江云娆,怎会不记得裴占的样子呢,她们儿时聚在一起的次数还是有那么多的。

    裴琰缓缓摇首:

    “朕以为你会有更聪明的说辞,没想到选了一句最可笑的。娴婉仪,你着实担不起朕待你的这一切。”

    江云娆伸手拉着裴琰的臂膀:

    “真的不是这样的,真的不是。

    臣妾跟禹王毫无瓜葛,这中间一定有什么误会,给我一些查证的时间好不好?”

    裴琰甩开了她的手,人似已经平静了下来,他以为自己可以占据江云娆的心,可以让她将裴占忘得一干二净的。

    裴琰摇了摇首:

    “朕不会幽禁你,但朕也不想再见到你。

    江云娆,迁居瑶华殿朕已经容忍过你一次了,朕是天子,不可能再受你骗一次。”

    江云娆一下子没站稳,跌坐到了地上,她眸眶泛着红:

    “臣妾就说嘛,迁宫的事情怎会那般容易过去呢?

    倘若真是过去了,皇上有在心底真的相信臣妾,今日之事便不会如此激烈的发生。

    说到底,皇上从未在心中相信过臣妾这个人,相信过咱们之间的情谊。”

    身边一有挑拨与风浪,她与裴琰之间便会被风浪掀翻在海上,始终飘摇无果。

    到底帝王疑心深重,还是裴琰不曾真真切切的信任她一次。

    裴琰回身看着跌坐在地上的她,眼神冷漠:“朕只相信自己眼睛看见的。”

    江云娆:“眼睛看见的,就一定是事实吗!

    这只不过是拓印在宣纸上冰冷冷的墨水罢了,比得过臣妾的眼神,臣妾的话语,臣妾待皇上的心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