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什么说。
许轻灵抿着唇,被沈昭慕仿佛冰刺一样的视线望得遍体生寒。
但她只垂眸,“我不知道。”
“不知道?”沈昭慕却似笑非笑,忽然他右手抬起,伸出的手掌五指一拢,程清砚便被内力吸到他面前,被提着衣领被迫仰面。
沈昭慕手指轻用了用点力气,便将人提着双脚离了地。
他的用意太过明显,许轻灵立马冲他喊道,“不要伤害我师兄!”
她说着,眸光复杂地看了眼池芫,后者耸耸肩,漫不经心地说,“教主,他衣裳挺脏。”
程清砚闻言面色窘迫地红了下,眼神闪烁,有些无地自容。
沈昭慕却是僵了僵身子,手指都颤了一下,他屏住呼吸,唯恐呼吸间闻到奇怪的味道。
眉头拧得厉害,抿着薄唇,就松了手。
程清砚立时摔坐在地上。许轻灵忙跑上前,扶着他往后退。
以防备的姿态挡在程清砚身前。
她这幅样子,在沈昭慕看来,就是以卵击石,可笑至极。
如果他想,动一动小手指头,都能立马要了他们二人的性命。
“沈教主,你对手下都这么无微不至地关怀么?她出来做什么,都要问个清楚?”
忽然,僵持的氛围中,摇着自己的铁扇的赛华佗,静幽幽地开口,一双有些上翘的狐狸似的眼睛含着似笑非笑的深意。
一出口,就将战火给挑起来。
要不是这战火殃及自己这条池鱼,池芫真的有想给这家伙鼓鼓掌的想法。
池芫抿着唇,摘了面纱,横眉冷对:“赛华佗,你到底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