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多屁话?”
池芫揉着酸疼的额角,这保持清醒也是有代价的,光是后遗症就怪酸爽的,更糟的是,她都这么头疼了,旁边还有张嘴一直“叭叭叭”的,想着让她本来因对抗游戏法则而疼的脑袋,更大了。
她甚至都想问她了:怎样才能像你一样,换地图n次,醒来仍是清醒疯批的?
被池芫毫不客气的一句话给打断了接下来滔滔不绝的挖墙脚发言,淼淼脸色不是很好看,恰逢这时,被她视而不见的阿城有了动静。
她立即收回刚刚踢他一脚的脚,又恢复了人前温柔小白兔的形象。
池芫看了只是笑,她垂下眼睫,眼角余光没有扫到沈昭慕的身影,心里有些不踏实,拿出枪开始擦拭——
以解心头的烦躁。
“池芫,你真讨厌。”
淼淼凑近池芫,低头在她耳边轻轻说了这么一句。
“没办法了,既然你这样——”
“咔嚓——”
她这次,话都没能说完,池芫直接一手将她凑过来的手腕子给掰折了。
吃痛之下,淼淼甚至都没能呼出痛来,手中的注射器便从手中掉落在地上。
淼淼的脸惨白一片,额头甚至都渗出了冷汗来。
池芫看着她不解的疯狂的眼神,不禁笑了下。
“怎么,想问我为什么对你戒备心这么强?”
“唔,我,明明表现得这么诚恳友善了……”
咬着牙,淼淼握着自己疼得没有知觉的手腕,看池芫的眼神都带着杀意与怨毒。
她嗓音发着颤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