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羡皮笑肉不笑盯着她,说错话,她不高兴,所以就动脚?
这是什么怪脾气。
不对,他刚才哪里说错话了?
“你倒是说说,爹哪一句话说错了。”
“我母亲已经死了。”
好吧!陆羡终于想起来了,他刚才称呼玉珠是她母亲,所以,是这句话惹到她了。
刘玉珠低垂着头不说话,无人看到她眼底的冷意。
不该是这样的,以前羡哥哥只要一听到这孩子的消息就会不耐烦和厌恶。
现在居然还能这么有耐心的和她说了这么多话,尤其是他的脚还伤着的情况下。
“按照礼法,不论你亲娘是否健在,玉珠都是你的母亲。”陆羡很耐心的说明。
“所以,爹并无说错话。”
陆鱼摇头,“我不认礼法,只认血缘和自我想法。”
陆羡深吸一口气,只觉这孩子真是冥顽不灵,像块臭石头。
“那我是你爹,你听不听爹的话。”
陆鱼再度摇头,用挑剔的目光打量着陆羡,最后撇了撇嘴。
“你是我爹,我认,但你太瞎了,所以不听。”
“爹哪里瞎了。”他知道她指的是看上玉珠而看不上她娘的事。
这感情的事,岂是能控制的。
“你忘了,大小巫婆要把我娘丢乱葬岗的事了?”陆鱼叉腰与他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