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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水的宣传册子在长安流传得很快，一时间很快就传遍了大街小巷，最要命的是这个小册子的最后一页写着一些八卦。
就算是买不起香水的长安普通百姓，也会花五文钱买一本这样的小册子。
权贵们的重点在香水，百姓的重点在那些八卦上。
很快就火爆了长安。
程咬金看着小册子最后一页的八卦怒骂道：“老夫什么时候吃饭不给钱了，满长安打听一下，那是人家不收我程某人的钱。”
牛进达扯着嘴角，心中暗想你程咬金在长安的酒肆吃酒，那是人家不敢向你收钱。
再看这份八卦上的内容，牛进达的笑脸凝固，竟然把自己儿子在平康坊的事情也给写上去了。
当看到武将武力排名，牛进达眼神中越加愤怒，扔了手中的小册子拍案而起。
“什么！魏征在平康坊有相好，魏征老儿还真是老当益壮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