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们谈恋爱,并没有到私定终身的地步。只是闻蔚年与他狐朋狗友,把我逼到了那个地步。”宁祯道。

    盛长裕不着痕迹松了口气。

    他就知道,他的判断不会有错。

    宁祯不会对小白相一样的男孩动心到了不顾世俗的地步。

    一个人的喜好,有迹可循。

    宁祯爱长枪、纵烈马,没有挫折是不会往下找男朋友的。

    “我们订婚没多久,他就出事了,一场大火中丧生。”宁祯又道。

    盛长裕用力握了下她的手。

    这种不值钱的小白脸,在宁祯心中空占位置,可以轻松赶出去。

    盛长裕只怕宁祯还记得小时候与孟昕良的情谊,其他男人他不放在眼里。

    没有土壤的爱情,只是水印,用力就擦去了,无法生根发芽。

    如她订亲的是孟昕良,盛长裕便感觉要伤筋动骨。

    万幸不是。

    他用力握紧了宁祯的手:“回去吧,夜风凉。”

    夫妻俩回到摘玉居,各自洗漱后躺下。

    卧房内很安静。

    宁祯睡意全无。

    前几日回想往事的心境,与今夜又大大不同。

    像是从情绪里抽离出来,站在高处俯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