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祯和二哥、三哥叫了督军,请他进门。
“这是什么味道?”盛长裕问。
宁祯抬了抬腕子:“是栀子花香吗?”
她今日穿一件衬衫,衣袖蓬松而宽大,盖住了手背。手腕上,串了一串洁白的花。
盛长裕走近就嗅到了。
他略微低头:“的确是。”
“督军讨厌栀子花吗?”宁祯问。
盛长裕:“一般。”
没觉得讨厌,也没特别喜欢。只是现在闻到了,被黄昏时初夏的暖风送过来,别样馨香。
宁祯从手串上扯下一朵,对盛长裕说:“督军别动。”
他果然站定。
程柏升稍后一步进门,瞧见宁祯抬手,把一朵栀子花别在盛长裕军装胸前的口袋上。
盛长裕没动,低垂着眼睫,视线一直都在她脸上,而不是她手上。
程柏升忍俊不禁。
宁祯戴好了,瞧见程柏升在看,也扬了扬手腕:“柏升要吗?”
盛长裕:“他不要!”
程柏升:“我不要,我不是很喜欢栀子花。”
几个人说说笑笑,进了宁家的宴席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