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却令人作呕。

    “侯爷还是先去看族老吧,族老明儿要回清溪。”

    “清溪那边,说是要修缮祠堂,老太太口快,当即答应掏钱。侯爷顺带一块给了吧。”

    许氏笑了笑,一脸无奈:“妾身想着,到底是修缮陆家祖宅,苑娘倒不好拿嫁妆。免得外人说闲话。”

    陆奉安好脸面,听得嫁妆当即道:“怎能让苑娘掏嫁妆。”

    他有些烦躁,以前苑娘总是说,她的就是陆家的,不分你我。

    苑娘甚至求着他用,他用的心安理得。

    可现在她说嫁妆,陆奉安怎么拉的下脸?

    “等会我一道给族老便是。”陆奉安便转头去寻了族老。

    心底还有些烦躁。

    陆家家底薄,以前可以用许氏的嫁妆养景淮,养侯府。

    如今,却捉襟见肘了。

    待听得要给族老三千两,陆奉安脸都绿了:“三千两?”陆奉安面色铁青。

    “往年你媳妇,给的都是一千两。今年要修缮老宅和祠堂,三千两,已经不高了。”族长眉头微皱,陆侯爷怎么这般抠门?

    老太太叹了口气:“你爹也葬在清溪,还有先辈都在清溪。奉安,这钱,省不得。”

    “让你媳妇拿嫁妆便是。”老太太还指望着,如曾经一般,掏许氏嫁妆。

    陆奉安烦躁的扯了扯衣襟:“用媳妇嫁妆修祠堂,这叫什么话?!”

    往常都是许氏掏钱,哄得一众族老开开心心回清溪,他从不觉得有什么。

    可自己掏钱,他有些烦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