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瘫痪可不能参加科举。”众人摇了摇头。
背着小书包的陆朝宁,垫着脚露出个小脑袋。
“沃要押!”
众人一愣:“去去去,谁家小娃娃跑出来了。”
陆朝宁倔强的看着他们,然后从兜里掏出一把金瓜子:“沃要押!陆砚书。”
“全押他。”
“小家伙,压根没有陆砚书这个名字,你搞错了。”老板摆了摆手,可随即一愣。
他突的想起,瘫子就叫陆砚书。
又瞧见陆朝宁满身富贵,身后奴仆环绕,便笑着道:“押了可不退钱的啊?到时候可不许哭鼻子。”
“朝宁才不哭鼻子!”陆朝宁又将兜里的零花钱全倒出来。
老板使了个眼色:“去,把陆砚书的名字挂上。”
再让人数了陆朝宁的金瓜子,统共一百八十两银子。
陆砚书,一百八十两。
陆景淮,四万三千两。
陆朝宁看了一眼,雄赳赳气昂昂的走了。
今日的忠勇侯府格外热闹。
老太太六十大寿,宴请三十桌。
陆景淮如今已是京城才子,不少人慕名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