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还有一件事得问问你。
林子凯血色命格的事,你觉得现在他可以外出训练了么?”
希琳娜听到苏哲的询问,想了片刻。
而后她回道:“我觉得可以。”
“理由?”
“命运是难以反抗的,一直留在家里,也并不意味着绝对安全。”
“可总归要比外出的危险系数要小一点吧?”
希琳娜沉默片刻,说:
“其实关于你对反抗命运这件事情耿耿于怀,我有一些话想说很久了。
命运之所以是命运,就在于它难以违抗。
甚至连你违抗命运所做的一切努力,也是你的命运轨迹。
你以为你违抗了命运,可事实上,你还是按照命运的路线走了下去。
血色浸染,那是林子凯的命运,你又不是神...最起码现在还不是。
你妄图改变命运,是不是有些傲慢和自大?”
希琳娜的音调逐渐拔高。
她是一个宿命论者,对苏哲妄图改变命运的一系列操作难以理解。
“作为仆从,你这番话越界了。”
苏哲冷冷地看向希琳娜。
“呃...抱歉,我刚才一时激动,如有冒犯,请您不要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