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最爱的牡丹。
心口那股闷到喘不过气的感觉压上来,我弯下腰,撑着膝盖才堪堪站稳。
却也坚持不了太久,索性滑下去,背靠墙蹲着,抱住了膝盖。
“怎么了?”萧牧野的脸放大出现在面前。
他蹙着眉,眼窝很深,不知道多久没睡好过,身上衣衫整齐,但是手上都是细密的伤口。
那天在洞里,我说我没见他这么狼狈过,但此时他一身贵重的服饰,却也狼狈颓废。
我从袖中滑出那柄常常携带的短刀,出鞘,刀尖抵在萧牧野的胸口:“为什么你没死。”
其实不是问句,只是自语。
怎么不管是他还是孟冬宁都活的好好的,而我的父母亲却死了,我还要举步维艰,连查证凶手都要受人阻拦。
这世上到底有什么是公平?
刀尖单刀直入,毫无障碍地刺破他的衣服。
萧牧野竟然一点抵抗的意思都没有,反而抬起手,碰了一下我的脸。
只是在快要碰到的时候,又将手缩了回去。
他像是看不见我抵在他胸口的刀,自顾自地动作,从怀里掏出那张旧旧的帕子。
在我的伤口上很轻地碰了一下。。
“疼么?”
“……”
我拍开他的手,大概这时候我的神情不会太好看,想必眼底也是深红一片。
“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