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的一切,都只是为了坐实陈遂杀人的事实。

    照此推敲,会发现孙氏的命案,可能只是一种手段。

    障眼法。

    让所有事情变成顺理成章的感情纠葛的障眼法。

    “还有什么?”陆凝也轻声问:“赵知近那天在楹花楼,跟你说过什么?”

    说过、说过父亲料定他会死,那封信是绝笔。

    “他说沈大人,给过他一封信。”

    陆凝也继而追问:“你见过那封信么?”

    事已至此,没什么好隐瞒的,我摇头:“但是,孟冬宁见过。”

    “孟冬宁见过沈铭的字么?她断定那信是你父亲写的,而不是有人引导她信以为那是沈铭的信?”

    我又想要攥紧掌心。

    当一个人不能宣泄,又不能表达情绪的时候,往往会选择自残的方式。

    区别只在于轻度还是重度而已。

    自从回到京都,我发现我这样的行径越来越严重。

    将掌心抠出血痕已经是常有的事,伤口反反复复,连风吟都没曾少骂过我。

    但我控制不住。

    疼痛会让人上瘾,我怀疑赵知近,是因为疑虑实在太深重。

    仅仅只是短短一面,那封信的存在在往后却起了极大的作用。

    陆凝也说的我也不是没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