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萧牧野的表情太过冷淡,我会以为他是想将上头的暗淡擦掉。

    但是怎么会,萧牧野向来对我不上心,更不会对我的东西上心。

    他放了回去,转而去了我的书桌。

    屋外的暴雨猛然往下落,刹那间院子里的花草都被浇的垂下头,荷叶嗒嗒的响。

    萧牧野的目光落在外头,诡异的安静。

    雨下的太大,祁叔想将窗子关起来。

    却被萧牧野厉喝:“别动!”

    他这么执着,不知道院外究竟有什么。

    一眼望过去,明明只有满目凋零和破败。

    “王爷,您怎么了?”祁叔问了出来。

    他是王府的老人,看着萧牧野长大的,我入王府的时候,下人剩的不多,他说什么也不肯走,说老王爷于他有恩。

    对萧牧野,他鞠躬尽瘁,对我,他周到妥帖。

    对萧牧野的担心也是真的。

    “我....祁叔,”萧牧野摔在椅子里,不明白看起来为什么那么空茫:“你见过她写的字么?”

    自然见过。

    这府里,大半的人都见过我的字。

    萧牧野将账本递过去,迫切地要一个答案。

    “是王妃的字,”祁叔看过之后还给他:“当初铺面的掌柜怕理解错意思,特意问过王妃。”

    他回忆着当初的事:“王妃当初说,这个封号寓意很好,四年前王爷身体未恢复,她每次写这两个字的时候,便都区分开,当是替王爷祈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