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的住嘴。

    我从善如流地接上:“毁我清白对吧。杀人是犯法,但是一个女人失了贞洁,比死还可怕,侧王妃当真是想置我于死地。”

    “你血口喷人!”

    我血口喷人?

    我朝着陆衍又是一礼:“陛下,我有孟家伙同其他商户合谋的证据。”

    孟冬宁一慌,转而向萧牧野求救:“王爷。”

    对方面色冷凝,在看我手腕上的勒痕。

    他大概没有想过,在他赶来之前,彦五和那几个男人想对我做什么。

    “好了,”陆衍指腹在桌子上一扣:“断案有知府,虽无直接证据表明你们与孙氏一案有关,但京都近来实在不太平,朕不放心。”

    机会来了。

    我抬头慢声道:“陛下,孙氏一案的凶手已经自戕身亡。”

    陆衍的表情似乎有一丝意外,他凝视着我:“哦?”

    方才在宫门口耽误的时间有点久,难道魏棠徽没有先来禀报么?

    萧牧野猛地朝我看过来,他大概一点就通,立马反应过来我要说什么。

    我收敛了心思,专心答道:“托太子殿下的福,民女与绑匪双双落入深潭,而太子不慎受伤,伤口与孙氏惨死满门雷同。”

    陆凝也背着手,没有反应。

    “太子,她的话属实?”陆衍主动问道。

    我注意到,陆衍的手扶在桌子一侧,中指与食指敲击着桌沿,动作不大。

    人在思索的时候,容易做出自己没注意到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