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队在前行。

    前方天穹气血激荡,一艘艘战船集结。

    “呜——”

    悠扬的号角声响起。

    那是定江卫军演的军号。

    “玉陶剑派竺明河前来向腾洲人榜天骄张远讨教——”

    “正庭武宗骆洪,来与腾洲张远切磋武艺。”

    两道震天高呼从江岸边传来。

    两道身影横空踏浪,向着大船而来。

    江岸边,一道道目光投向江上。

    “玉陶竺明河,飞花落月剑,青天洲人榜五十三。”

    “狂牛骆洪,青天洲人榜三十九。”

    “两位人榜天骄挑战,那张远是谁?”

    “腾洲天骄,腾洲不是下三洲吗,也值得人榜强者挑战?”

    哪怕青玉盟船队已经穿江而至,可真正晓得张远之名的人还是极少数。

    下三洲,对于青天洲的人来说,是遥远而贫瘠,几乎不值得关注的地方。

    上三洲的人,目光都在皇城。

    在江岸围观的武者和修行者看来,区区腾洲天骄,怎么有资格接受堂堂上三洲天骄挑战?

    “他可以拒绝。”江岸边,一位身穿黑色儒袍,额头高耸,头发灰白的老者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