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差8岁一方幼女缠绵擦边**
米拉波·萨拉斯12岁的时候,拥有她认为最漂亮的裙子、最优秀的教育、最良好的居住环境和最爱她的亲人。在学校里她被爱慕者与老师围堵,甚至有导师邀请她越级毕业进入某某大学的研究室中实习;即便所有人都得是一身规矩的校服,她却可以因为成绩优越而裁短校服裙长度、为裙子缝上可爱的蕾丝边、或是戴上夸张的耳钉与项链——但这一切花里胡哨都出于她现在唯一亲人的手笔——米拉波偷偷瞥向站在她右侧后方、与她同姓的男性。
埃内斯托·萨拉斯则是在这同时被布满灰尘的书本惹得打了个喷嚏。两年前他于哥伦比亚开张了一家武器店,而在今天终于迎来了它的第一次扩建,他和米拉波这时正是为做最后的清扫而来。从今以后这里将能迎来更多的顾客与金属零件,几乎一眼就能望到从今以后的恢宏事业。
当然,他们不是没有吃过苦头,在初来乍到哥伦比亚的前三年,为了养活米拉波和他自己,埃内斯托当过调酒师、学过魔术与卡牌、打过零工、甚至跑腿过同城信使。他在这座城镇中摸爬滚打才积攒到了目前的人脉,足以为他的事业带来足够的客源。而在埃内斯托做这一切的时候,米拉波做的最多的就是端茶送水、给人捏肩,还有吃饭吃到半分饱时假装自己已经饱了,将剩下的饭菜全部省给了埃内斯托。
不,可是这还不够,她所能做的太少了。大部分时间里她都在仰望着埃内斯托的背影,活在埃内斯托为她编织的童话之中。直到十二岁以后她才开始不相信童话故事和圣诞老人,察觉到那个从未拥有过什么幸福童年的人,居然一直在为自己努力创造他曾想体验的过去。于是她提出上学读书,尽管她还没有规划未来的能力,但总想做点什么让自己有独立生活的能力,能与埃内斯托并肩前行。
现在目标差不多达到了——她被整个学校捧为宝藏,除了一日三餐,学费包括住宿都是免费的,她还可以靠在医务室打零工赚钱,除了不用再向埃内斯托伸手要钱以外,她还能省下一点为他买些小礼物——然而这样的日子没持续多久,埃内斯托在几天前提出,他决定在明年前往多索雷斯做些生意,去多久还没想好,可能是一两年,也可能是四五年。
可我也没有理由将埃内斯托一生都锁在我身边,对吧。他可以是养父、是哥哥,却从未有血缘将我们相连,总有一天他也会组建属于他自己的家庭,我也会。米拉波想,手指抚过铁货架上的一层灰尘。
……我真的会吗?我会在某一天突然沉沦在另一个异性里,然后将那个曾在我生命中占着重要地位的人抛之脑后?她摩挲着手指上的细砂,指纹与灰尘的摩擦声在这安静的空间中清晰明了,她却感觉脑海中因为刚刚的想象嗡嗡作响,仿佛承载着痛苦的幻觉。
这里的货架还没有清理干净。最后她叹口气,正准备转身去拿干净毛巾——“撕拉”一声,有什么划破了裙摆,撕裂了平静的空间。
埃内斯托猛然抬起头看向声音的来源,货架前,小埃拉菲亚正一只手扯着被撕裂的裙摆,在这样的动作下她的大腿根外侧整个露出,一条猩红的血痕仿佛成为了那一片雪白的点缀,让小鹿疼得咬牙。
“埃内斯托…?埃内斯托…!来帮我一下!”米拉波赶忙向他求助,“我裙子被卡住了,腿也被划破了……”
他这才回过神,将视线转移出他本不该看的地方,三步并作两步地上前,接着半跪下身——只有这样,他才能与米拉波的大腿根平行。
米拉波·萨拉斯——他没有血缘关系的养女、亦或是他的妹妹,在不知不觉之间长成了一位有些魅力的女孩,但却还未有男女之间到了一定岁数该保持距离的意识。他敢说,如果米拉波动作幅度再大一点,他都要看到她的内裤了——不过,他本就知道她今天的内裤样式,因为她今早就只穿着内裤和睡衣上衣迷迷糊糊地起床然后吃早饭。那条粉红半透明蕾丝边的款式实在太过诱人,他几乎没法再去逃避内心想法,整个早上都对着她的翘臀与内裤下粉色的私处想入非非。哦等等,这条内裤好像还是他给她买的。
好吧,他坦然,从某一天开始,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对养女的感情竟不再止于亲情,正式将她当做一名异性看待并对其浮想联翩。倘若这件事被其他人知道,他也早已做好被人骂变态、人渣、恋童癖的准备。
“好了好了,别再用力扯了,”埃内斯托无奈劝道,“这里有一根没有钉好的钢钉,你裙子外层的蕾丝和里布都被它划破并且绞在了一起,你越扯,它们只会绞得越紧。”
“那怎么办?”小埃拉菲亚急得跺脚。
“我去找把剪刀。得让这条裙子遭殃了。”
“等、等等,”她忽然更急了,然后再下一秒声音又变得有些委屈,“……这条裙子是去年圣诞节你送给我的,不能剪。如果只是破到这种程度的话,你还有办法缝补的对不对?”
“……那,你等我几分钟,这要解开的话恐怕有些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