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怎么可以不叫我。”被酒香唤醒的人,说话的声音都变了,“一个人独饮岂非无趣?”
她从小就是陪着他喝酒长大的,那酒量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你来了。”若问没有刻意找她,可她还是出现了,“来,我们一起喝。”
她摇摇头,从若问的手里抢过那一盏小杯,从从酒坛里倒了一点出来,小口小口地抿着:“好香。”
若问则拎起坛子,咕咚咕咚地饮下半坛。
“抱歉,舒窈不胜酒力,我不敢喝得太多。”她还是用小杯子嘬着。
冷舒窈刚刚睡下不久,另一个人就醒了。她陪着若问回顾往昔的岁月,可始终不敢像小时候那样伏在他的膝上,或是从背后搂着他。
距离隔在中间,阻止他们靠近的是冷舒窈的身体。
“有你陪在我身边,就足够了。”若问正视着她,那感觉才是他所熟悉的那个楚思晴。
“子问,你累了,对吗?”她捧着小小的酒杯,蜷着膝盖,耷拉着脑袋,痴痴地望着若问,“现在的你比以前的你还要倦怠。”
若问没有回答,只是闷声喝着酒。
“外面闹得再大又如何?你们自有属于自己的广阔天地,何必再自找纷扰?”
“我不怕死,可我怕我的死给你带来执念,让你摆脱不掉自己身上的包袱。”
“子问,放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