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可她答得太快了,听起来自己都觉得没有什么可信度。

    “最多算是戒断反应。”

    胡杨撑着下巴观察她,听完这句找补挑了下眉,

    “戒断反应是吧?嗯,很有道理。”

    “今晚去八方野?经理说又招了几个年轻貌美的。”

    故地重游,陈锦瑟没有多大兴趣,但她要是现在拒绝,等于打自己的脸。

    “行吧。”她起身,“我先上楼补会儿觉。”

    八方野歇业时间,二楼视野最好的房间,老板正亲自调酒招待面前这不速之客。

    昨天有朋友过生日,赵岭作为地主陪到凌晨才睡下,没到四小时,就被这尊佛叫起来,说需要收留陪酒。

    换做别人他直接关机不理了,可陈沧是他穿一条开裆K长大的兄弟,小时候g过不少荒唐事,都是这位想办法给他兜的底,可谓情同手足。

    现下这位手足正满身郁气颓唐、靠在沙发上,手里的酒杯已经换了第四轮。

    他们这班一起长大的玩伴间,陈沧是最幸运的,家世显赫,父母恩Ai,上上下下专宠他这一个独苗,所拥有的一切连都不敢这么写。

    因此也造就了他情绪稳定内核强大,遇事波澜不惊,是他们这些朋友的定心丸,上次见他这么消极还是高中他NN去世时。

    “太yAn打西边儿出来,你居然会跟你爷爷吵架,他还把你赶出来了?活久了真是什么场面都见得到啊!”

    陈沧父母做科研,一年四季最多能有一周待在家里,老人家不做强求,尊重子nV选择,一把年纪撑起一个集团。陈沧对他甚是孝顺T贴,从未见他有过什么离经叛道的事迹,赵岭当然震惊,恨不得立马发朋友圈昭告天下,让所有人都来看稀奇。

    “不会是因为那婚事吧?就这么不想结,不惜跟你爷爷叫板?我说,你该早有心理准备啊,我们的婚事自己做不了主的。我想你爷爷必定也是JiNg挑细选,差不多合适就得了,别较真儿哈兄弟。”

    劝半天没一个字劝在点上,陈沧闷头喝酒,一个字也不想回。

    赵岭见问不出个所以然,也不勉强,老老实实给他倒酒,但就这么喝下去也不是办法,只好想个别的话题来转移他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