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已经是越国边境,如今六国形势扑朔迷离,边境守卫自然加了又加。
在这里驻扎士兵,怕是帐子还没搭热乎,就已经被连人带马一窝端了。
撺掇流民,虽然平均战力不高,但胜在人多,还能就地取材。
若是成功那就是意外之喜,若是失败了也无所谓。
只要细作自己拍拍PGU一跑,可以说是一点痕迹都无。冤无头债无主。越王只能吞下这口气。”
显然谢松心里也清楚,但这口气真要他咽下,也没这么容易。
“故,先生觉得孤该当如何?”
“如今越国一家独大,其余五国不满良久。探问到底是谁来行刺,显然也已经不重要了。”
清权拿起茶盏,轻抿小口。
“不如借此机会,张贴告示,广纳流民。就请刚刚那几个行刺之人为代表。”
“上宣:越王途经五国,感慨民众困苦。夜不安眠,梦中怜悯,乎见金龙长悬。特此下令,广纳流民,以安众生。”
两辆车马,前后联行,同声同气。清泉玉石,交叠相映。如若一人。
“此事说来倒简单。可孤只怕,此刻广纳流民,会有大批细作混入……”
谢松皱起眉心,踌躇不决。
“应陛下看来,战事何日将至?”
清权敛目,不答反问。
“孤虽已派人周旋,但想来,最迟月末。”
谢松想了想,给了个尽量确切的答案。
“既然最迟月末,就再不能阻挡。那还怕细作作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