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凝揉了揉发烫的脸颊：“随你怎么想。”
吱——
汽车在原地急刹，雪凝没系安全带，身体猛地往前一扑，“不是，你开个车能不能别跟碰碰车一样啊。”
厉疆眼神晦暗幽深。
雪凝被他看的发毛，“你怎么了。”
厉疆拉开车门下车，进来坐到雪凝身侧，雪凝紧张地吞咽了口唾沫，默默往角落移动。
“雪凝，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厉疆伸手，轻柔地扣住雪凝的后脑勺，他并不用力，是雪凝一挣扎就能推开的力道，低身，嘴唇一点点靠近。
四片唇瓣相贴，雪凝仰着头，周身血液尽数涌上脸颊，他羞红了一张小脸，眼睫颤抖，指尖无意识抓住厉疆衬衫的衣角。
没有排斥，没有反抗，任由厉疆在自己温热的唇上小心翼翼的啄吻。
唇齿交缠，柔情缱绻，不带一丝肉欲。
一吻结束，身体被拥入有力的怀抱，雪凝气喘吁吁，抬眸对上厉疆的视线，心跳猝不及防漏了一拍。
厉疆眼尾湿了，有一抹明显的泪痕。
“你怎么......”雪凝欲言又止。
厉疆头埋进雪凝的脖颈，嗅着他身上信息素的甜味，“凝凝，别折磨我了。每次你离开我之前都会给我希望，每次你都在骗我。我改好了，要是在丢掉我一次，我真的受不住了。”
厉疆从未在雪凝面前暴露过脆弱的一面，雪凝心脏像空了一块，他像抚摸雪邺的脑袋一样轻轻揉了揉厉疆的后脑。
“嗯。”
厉疆像一只大狗，用发丝蹭着雪凝的脖颈：“嗯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