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李指南醒了个大早，睁开眼盯住天花板上的一个点，盯到起床气彻底平息。他撑起身体，看见巫禾一动不动，还安详地迷失在梦里。
“真能睡啊。小猪。”，李指南俯身凑近，捏着巫禾的脸蛋咬了一口，留下泛红的齿痕。
巫禾皱了眉头，眼珠在薄眼皮下惶然地转动，仿佛疼得要躲却醒不过来，最终还是那一副任人鱼肉的乖巧相。
“给你喝太多了啊。”李指南说，“下次给你药量减半，早上起来跟我一起吃早饭，行不行？”
巫禾没有反应。李指南一笑，嘟囔着巫禾好命之类的话，下床去洗漱了。
临出门前李指南回到床边，给巫禾重新戴上了脚链，末了瞧着他，想起将有两三天不能见面。
一种亏待了自己的感觉忽然浮现。念着巫禾多年前是从他床上逃跑的，昨晚最终还是没敢把巫禾吃掉。
李指南掀开被子，揭了巫禾的睡衣，把脸埋进他软软的肚皮。现在后悔了。
巫禾身上又香又暖，肚皮一起一伏，也在呼吸，他身上睡热了，蒸着青柚味儿沐浴液的香气，一阵一阵地扑鼻。
李指南拿脸蹭他，给那一片皮肤蹭得发汗，就如愿闻到巫禾本身的味道。心里有什么地方仿佛被填满了，他舒服的眩晕。手继续往下摸进裤腰，揉搓巫禾的宝贝。
把软软的一团玩成鼓胀的两颗，沉甸甸拢在手心。李指南抬脸，看见他彻底硬了，于是掰了掰，又随手撸了两把，手滑到最底下，他用手指紧紧地把根箍住，感受着巫禾的脉管在他手中搏动。
一下，又是一下，鲜活热烈地跳动着。
血液流通不畅，那性器粉嫩的顶端开始充血，变得越来越红。像熟透的果实，让人真想舔他一口。
李指南松了劲儿，用手卡着巫禾的一条腿根平平分开，望着那凹陷处的阴影，他埋下去深吸了一口，鼻腔充满那种性意味极强的腥膻。趴进两腿之间，伸出舌头从顶部微张的孔上重重舔了过去。
巫禾梦魇似的呜一声，呼吸明显加深，变得紊乱了。
李指南一笑，舌尖抵着孔打转，舔够了埋下头更伸长了舌，将巫禾的宝贝整个吞进嘴里，规律地动起脑袋，活用口腔的一切肌肉取悦巫禾。
巫禾随着节奏轻哼，感官从麻木中逐渐恢复，人也自深睡中逐渐浮出意识的黑海。不知过了多久，他忽地浑身一抖。
刚醒来房里亮得刺眼，巫禾眯着眼睛，偏头躲避光线。似梦非梦的，他还不清醒，仿佛有一场美好的春梦追出了虚空，仍然抓着他不放。
巫禾感到下半身泡在温水里，暖融融发烫，波涛涌动着卷过，舒服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