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知不觉之间,穿在身上的衣物一层比一层厚实,在雾气冰湿了窗户,模糊了外面的街角,仿佛灼日与蝉鸣还是不久的幻影。楼然佐困得眼角发酸,他将被子再扯上一些,双脚却怎么也暖不起来,他索性睁开眼睛。旁边书桌上的微暖的橘色灯下,是哥哥的侧脸,他的黑眼圈明显,已经好几天他不按时睡觉了。这不,没有他,都被冷醒了。

    楼然佐瑟缩的起来,将手伏在哥哥的肩膀上,哥哥回头,淡淡的对他笑,反握住他的手,”怎么醒了,灯光太亮了吗?”楼然佐摇头,顺手打开旁边的保温杯里面还要哥哥的泡的蜂蜜水,扭开的盖子,白色的烟气洒在脸上。

    楼然佐喝了一口,胃都暖和了不少,才解释道:“只是脚一直发冰,身上都是热的,就这脚不暖和。”

    “所以就起来泡脚。”

    “倒是某人怎么还不睡觉,背着我偷偷卷。”

    哥哥笑了笑,但楼然佐看出了他眼角的疲惫,心里深处揪着发痛发苦,双胞胎的心有灵犀?他能知道哥哥现在很难过,”你要泡脚吗?我给你打水来。”

    哥哥也相同的摇了摇头,楼然佐从身后围着他,两双手捏住眼镜的脚,为他取下眼镜,并折叠放好。随即抱着哥哥的脖子,将手搭在他的胸前,闷闷道:“最近怎么这么沮丧,我的大少爷。”

    楼然佐轻吻哥哥的耳朵,将他过长的碎发挽在耳迹,故意将气息都呼在他的耳朵,让人心痒难耐。

    楼然由将椅子转过来,抱着自家弟弟,少年穿着棉质睡衣,整个人像只慵懒的小猫,也不全是,楼然由哑然,还是只很贴心的小猫。初中和高中时期,所有人的同学老师都认为哥哥一直保护照顾着弟弟,是监督他学习,促进的存在,包括父母,都认为是弟弟缺少不了哥哥。

    但是只有楼然由心里清楚,并不是这样的,他才是最需要弟弟的人,弟弟离开了他,完全可以正常的生活,而他,离开了弟弟,世界只有无尽的折磨与痛苦,神经的抽痛,书本上如扭曲爬动的文字像无法挣脱的枷锁,如果弟弟离开了他,大概率他会自残到自杀,一点也没有夸张,楼然由无边际的想。他很庆幸,弟弟也爱着他,他很温柔,总是能在你最痛苦的时候来拥抱给你安全。

    那一瞬间的触动是无法言诉的,他不会争吵,他想让他所爱的人幸福,真是个老好人弟弟,但一点也不好,楼然佐恶狠狠,“好家伙,我好心安慰你,你怎么咬我,靠。”

    楼然由封住他的唇瓣,想吻着让眼前的人呼不上来,满脸的红晕,让他们相交融的舌头绞缠,当分开时候,他们嘴角拉丝的唾液,他在自己的怀里胸腔起伏,娇喘喊他哥哥,更欺负他到哭泣。

    哭的越凶,操弄他越厉害。他调高了空调温度,喊少年脱掉裤子,他不敢直视自己,磨磨蹭蹭的脱裤子也很可爱,那双笔直匀称的腿,和微软的小弟弟,"弟弟怎么没有穿短裤。"

    今天他想做的更过分,想法十分邪恶,他将人摆在桌面上,像一份可口的果肉,张开的双腿也只能对自己曲张,那下面的在空气中缩紧的穴也只能摆在自己面前,他抓住他的大腿,让他半趟在桌上,将他的下体凑近,伸出舌头舔舐,但还没有舔到,一只手就遮挡了他的小穴,他满脸羞红,“不能舔啊,我警告你。”

    但是也好可爱,但稍微动点武力就能舔到他的小可爱,每一点舔舐,都让弟弟呻吟难耐,那下面流很多的水,在桌面上堆积水洼,他的穴被刺激的不断收缩,可更不能放过他,一点点让他逐渐沦陷,带他进入情欲的漩涡。

    掐着他的腰,不断侵犯他,肉棒在下面进出,挑逗着他的乳头,吮吸撕咬他的肌肤,只有将自己的性器贯穿到他的全部,耳边回荡着弟弟受不了的求饶,手抓着他的背部,只有这一瞬间,才让他内心平静,内心喧嚣嘈杂的杂才能稳定,清晰的感受到世界,而不是一片冷冰,那滑顺的穴包裹着,拥有弟弟。

    但还是不够,依然不够,滚烫的精液射到他的最深处,继续接着对他进行操,一次比一次狠,两具白花花的躯体在一起,仿佛一体,总喜欢把弟弟操到尿失禁,弟弟的尿孔淅淅沥沥的撒出黄色骚味,他在性事总是很恶趣味,他更喜欢弟弟骑在他身上,随着他的棒子不停颠簸,眼神迷离的痴态,和不着调的哼哼。

    每次他都要在弟弟全身留下印子,整个夏天都不能穿短袖,复原了又操弟弟。最后,让他高潮,含着他的肉棒睡觉,摸着他的小弟弟。在清晨晨勃,轻轻顶弄他,合不拢的小穴含着精液去上课,又或者找个厕所间,让合不拢的小穴更大更圆,含着他按自己比列做的真实人肉触感的肉棒,让弟弟短裤湿哒哒,跨在他脸上舔舐弟弟出水的穴,偶尔也喜欢弟弟跪在自己的跨间,埋头给自己口交,下面人造肉棒自动顶弄,他双手揉着他的乳,似乎都揉出了小奶包,让他不断不断受到情欲刺激。

    还要一些其他的小趣味,让弟弟像狗一样趴着,弟弟头贴着床,双手掰开屁眼,性感的红色蕾丝系在圆润的臀瓣上,怼着弟弟拍私照,还有弟弟裸体穿围裙,自己指奸小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