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箱水冷文学网>修真>美人香车 > J辱寡嫂放一章番外,有兴趣的请自取
    被送上马车时,钟敏从里到外穿的都是钟蘅的衣服,包括身上半干不干的亵裤,寒风一吹,几乎冻成冰人。

    这条轻薄的云丝亵裤夹在钟蘅和她之间,先是被沾满了钟蘅的精液,后来虞凤鸣肏钟蘅到最性奋时,拔出肉棒突突突地射在她与钟蘅交叠之处,即使隔着这条裤子,她都能清楚地感受到被精液喷在小穴外的冲击与烫热。

    “好脏,洗不干净了,我好脏……”

    昨夜钟蘅被干到意识模糊时,在她耳边喃喃着,她觉得弟弟说得对。虞凤鸣并没有真正肏入她,但是感觉自己一样被奸淫了个遍,她和钟蘅都是一身难闻的精液味道,从里到外,脏到再也洗不干净。

    只是她还能穿上这身衣服,从那个房间里走出来。而被操了一夜,她离开时还被按在墙上顶弄的钟蘅却被留在那恶魔身边。是钟蘅替她承受了所有的凌辱和蹂躏,甚至让她得到了离开魔窟的机会。

    所以她不能死,她的兄长还没有下落,她的弟弟还在那个男人手里,遭受着不能想象的虐待,她要救出他,她不能死。

    马车碾着积雪走得并不快,日暮时分才把钟敏送回了钟家那个小院子,钟母见她回家,明显松了口气,也没问任何问题,只让家中仅剩的两个丫鬟去烧水给钟敏洗澡。

    母亲发丝散乱,衣裙也完全没有搭配的意思,与往日一贯的注重仪表完全不同,看得出来是没有心思打理,只是钟敏也同样没心思和力气与母亲交谈,抱着披风坐在软凳上,连喝了三碗姜汤才缓过劲来。

    这时热水已经齐备,她独自进了浴房,并没有要人伺候。说是浴房,其实只是从卧室用帘子隔出的一小块地方,勉强能放下一个浴桶罢了。钟母把所有碳火都拿到了她的房间,但室内还是很冷,钟敏也没抱怨,以后的日子,能不能用上碳火都说不准。

    洗完澡,她把换下的衣衫全部包起来,让丫鬟拿去烧了,然后一头倒在床上就沉沉睡了过去。钟母见她睡得叫都叫不醒,忙用手探她额头,见并没有发烧,才放心一些。

    这一觉竟睡到第二日晚间,钟敏刚刚醒转的时候,天色是黑的,她本以为自己睡了没多久,但腹中明显的饥饿感让她明白其实已是第二日晚间。

    房间里没有点灯,她摸黑拿了棉衣披上,也没叫人,只想自己去厨下拿些吃食。自从搬来这处院子,他们只剩下两个丫鬟,日常很多事都得自己做,这些日子也早习惯了。

    路过钟母房间时,忽然听到里面有异响传出,再靠近些听得更清楚,不禁惊愣在当场,也许过去的钟敏不明白,可是经过那不堪回首的一夜之后,哪里还会听不出来,那声音分明是有人在交媾!

    钟父过世不久,钟母孀居中,这又是怎么回事?钟敏望着黑黢黢的门扇僵立在那里,她想立刻离开这个诡异的地方,却像被人钉死在这里怎么也挪不了步子。

    门内钟母床上,妇人咬着手背满面是泪,一条白得耀眼的长腿架在棉被上面,侧卧着被人从后面不断顶撞,力道重得连床铺都随之咯吱咯吱地响动。

    身前凌乱的衣衫不断暧昧地鼓起,显然是有只手在那里上下移动,那只手一会在腰间摩挲一会又摸到小腹按揉,不过更多的时候是在胸口揉捏抓握妇人两只白软娇嫩的奶子,玩得不亦乐乎。

    乳尖被两只手指夹住使劲碾磨,乳头几乎被掐掉,美妇痛得仰起头发出半声哽咽,雪夜月色分外明亮,一缕幽光透过窗纸正照在床头,月光下那张清丽绝俗的脸正是钟母本人。

    背后的男人贴身上来在背后耸动不停,野兽般喘息着喷出臭气的嘴伸向钟母要去亲她的唇,钟母侧头避开,臭嘴就落在了脸颊上,男人却很是不满,竟张嘴在玉白的脸上狠狠咬了一口。

    “唔……不要,会……被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