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巡身份高贵尊荣,却不是斗鸡玩鸟的纨绔,双臂也能开百十斤的强弓,这两巴掌打在脸上,钟凝顿时两颊肿起口鼻出血,脑中一片混沌瘫软下来。
见美人不再反抗,楚巡冷哼一声“敬酒不吃吃罚酒”,抽了自己的腰带将钟凝双手捆在身后,嗤嗤几下撕烂了他的亵裤,强行掰开两条笔直长腿架在肩上,就摸上了臀缝间那处隐秘地方。
“你这小寡夫忒也会装,原来早被操翻了,屁眼还肿着呢!”
自那日虞凤鸣书房内见过钟凝,楚巡对这气质清冷眉目如画的美人儿是念念不忘,早就寻思着奸弄一回尝个腥味。傍晚扎营时远远瞥见钟凝竟被带到营地,就知道有了机会,打听得皇帝留下虞凤鸣伴驾,迫不及待就摸进帐来打算玩个逼奸寡夫的戏码。
不想美人穴眼口触手高热,皮肉分外细嫩饱满,楚巡是花间老手,一摸便知是新被人肏弄过的,没吃上口新鲜的心中恼怒,也不再客气,泄愤似的强行撬开紧闭的肉花,重重探进两支手指去。
“呃哦!”
饶是钟凝被打到半昏迷状态,这下也被痛醒过来,不可遏制地惨哼一声。
“咦,你这……”
楚巡原以为初探美人谷道会是干涩凝滞的状态,他故意不用润滑膏脂,就是存心磋磨对方,谁知甫一进入,手指触感竟是水润滑嫩异常,穴口褶皱紧紧咬住指根,内里软肉层层包围上来,迫不及待地往里吸吮。就这三两下抽插间,已是舒适非常,可以想见若是阴茎插入该是何等销魂!
小榻就置放在窗下,此时月上中天,一片清晖透过纱网落在钟凝脸上。只见美人蹙眉含怨,青丝半遮雪颊,其中一缕咬在嫣红唇间,好一副美人受辱却无力反抗的可怜模样,却又特别招人恶念,恨不能更逞兽性将之玩弄于股掌之间。
楚巡知道这是遇到难得的淫体了,偏生这人从小饱读诗书,讲的就是道德廉耻,这样矛盾交织的美人蹂躏起来才更是滋味无穷,心道也难怪虞凤鸣会将他留在身边细细调弄,可真是个绝品的妙人儿。
心中欢喜起来,手下动作也不觉带了点爱怜,楚巡虽更喜欢丰乳肥臀的女子,却也不忌南风,当下施展手技,把美人娇穴掏摸得香汁淋漓松软绵热,“咕叽咕叽”地欢叫不停。
前端嫩茎更是挺得笔直,眼见马眼翕动就要喷射出来,楚巡眼珠一转唇边弯起恶劣的笑意,他抽出手来抓过一旁枕边钟凝的发带,将那白嫩肉棒紧紧束缚起来。
“小妖精,还没伺候得本王你倒先得趣了,哪有这等好事。”
发带在最上面打了个结,将出口堵了个严严实实,楚巡这才满意地拍拍美人洗得干干净净的丰臀,肉浪轻荡汁水满溢引得人移不开眼,楚巡不由地抓紧美人腿根向两侧推开到最大,俯身下去从大腿内侧的嫩肉开始舔起,逐渐往臀缝中间吃过去。
钟凝才被指奸的剧烈胀痛逼得眼泪直流,好容易那作恶的手指抽了出去,疼痛稍减的同时好像又怅然若失,没等他回味出失的是什么,后穴又钻入一条粗大柔韧的东西。他曾被曾勇同样对待过,现在当然知道那是安王的舌头,只是如今熟经性事,感受又不同当时。
楚巡濡湿的舌头灵活异常,模仿着性器抽插的动作反复进出。舌头绵软不会引起痛感,却又长又劲道,舔到穴道深处某些地方时,那种难言的愉悦与快感直叫美人小腹抽搐,浑身鸡皮疙瘩都起了来,差点就酥软融化在那温热唇舌间。
感觉到美人穴道越来越明显地夹紧,搭在肩头的细腿不住轻颤,楚巡心知钟凝快要熬不住了,口中加紧狎弄,果然不一会就只觉一道热液汹涌而出,随着舌头的退出而四散飚射,喷得他一头一脸。
“果然水多奇香,曾勇诚不欺我!”被骚水打湿脸面,安王却也不恼,反而兴奋地伸出舌头舔舐一圈,然后压上钟凝强行亲他的嘴,把满口腥臊味道全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