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一旦落到妻子身上,深邃黑眸便涌现一贯的柔情。
原婉然彷佛受了磁石x1引,走向韩一递上布巾让他擦身,自己则踮起脚尖,把手里小块布巾往他头上举。
韩一会意妻子要替自己揩拭Sh发,立时俯首弯身,低下长大个子,让她施为起来更省事。
那麽一个看似威猛的大汉,行动却又乖觉又温驯,原婉然见状,心头莫名发软。
她仔细替丈夫擦拭头发,问道:“隔了好些天,总算能泡澡了,很舒服吧?”
韩一低着头唔了声。
原婉然有些歉然,“大夫早几天便说你伤势大好,碰水亦不打紧,是你顾念我不能全然放心,继续擦澡净身。”
“你都是为我好,我欢喜还来不及,再说我更喜欢擦澡。”
“咦,为什麽?”
韩一道:“有你替我擦洗。”他某些伤口伤在自己眼见不到的地方,上药或净身必须仰赖原婉然帮忙。
他续道:“你手势温柔,让我很受用。”
每回擦澡,他都全神去感觉,感觉那条绞乾了犹带热气的擦澡巾布如何教原婉然握持在手,如何因为她对他的十二万分呵护,被放在他背上很是轻盈地推移,JiNg心避开伤口,洁净熨暖完好的肌肤。
原婉然听说,自然欢喜,复又疑道:“可是你彷佛很想泡澡?大夫发话那日,你便打算入水沐浴。”
韩一答道:“因为想要你。”口气认真。
原婉然纤手一顿。
韩一接着抬起头,零乱发丝之後,一双黑眸向着她光芒烁烁,道:“好些日子没能碰你,很想要你。”
他平静直述渴念,眼神却炽热,对原婉然而言,便和赵野的挑逗一般,都似一点就燃的火折子,轻易燎起人星星之火。
原婉然血Ye又往脸上冲,T内隐约发热。
她呐呐问道:“你……既然想……为什麽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