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河畔,吴侬软语。画舫华灯,黄梅戏起,水袖青衫。
夜幕低垂,满床星梦压清河。
这岁月静好,粉墙红瓦的江南水乡里静谧园林藏于闹市,外观高楼林立,霓虹灯起,内含锦绣乾坤,一方清闲。
春雨趁夜来,杏花落满庭。残败无人怜,不见葬花人。
紫檀木门吱吱呀呀,访客络绎不绝,空气中却春情糜烂,何谈风雅。
高台之中,一戏子唱着缠绵露骨的十八摸,淫靡奢乱,放浪形骸。
他扮作花旦,粉色戏袍精致繁杂,他却只身着宽大外衫,露出大片春光,花旦本该行事端庄,举止有度,他却在舞台上脚步踉跄,神色恍惚,唱到后面更是荒诞到直接背靠桌椅,神起自己修长光洁的大腿,邪肆地抚摸着,私处在衣袍下若隐若现,脚趾上大红丹蔻让他不堪一握的玉脚更加具有诱惑力,鲜红舌头半露,眼睛更是唱着唱着就变成无神地横着,没有光泽,茫然渴望。
舞台上早已湿了一片,都是他欲求不满的淫水。
“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伸手摸姐脑前边,天庭饱满兮瘾人……”
嗓音如玉佩相撞,清彻透亮,声线里却情欲绵绵,透着欲求不满。
台上美人难耐,台下看客早已脱下裤子,对着美人自慰。
这台上美人正是白千屿。
“伸手……摸摸……”他浑身脱力,脑子混沌不清,又哪里再记得唱词,直接坐在了桌子上,双腿大张,握住了自己挺立的阳具,开始从卵蛋到鬼头,快速撸动起来,他动作越来越快,嘴里的词唱的原来越软绵无力,变成了呻吟,“唔……嗯嗯……哈哈……”
他的大腿内侧剧烈地颤抖着,眼睛无神却专注地看着自己的大鸡巴,嘴里吐出白气。
台下人眼睛都直了,看着他旁若无人地自慰,听着他毫无廉耻的放肆呻吟。
终于,他挺立的阳具射出白浊,白浊量很多,他高潮的世间也比常人要更长一些,精液喷到了他的脸上。
他伸出手指粘着一缕白浊,伸进了自己的口中,认真的舔舐着那手指上的白浊。
这样淫乱的场景令台下的人更加兴奋,他们红着眼,隐隐有想要发疯冲到台上直接操干的趋势。
在二楼包间里,一个带狐狸面具的侍应生恭敬地进来,跪在地上等待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