觊觎????h
ooc预警
时间线在蒂奇邀请库赞的那天晚上,想到??生气去折磨??的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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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奇躺在沙发上,任凭身上的人玩弄。
他不喜欢灯光,所以屋子里一片晦暗,只有彼此粗重的喘息声。
库赞赤身裸体,用温暖的穴肉紧紧包裹着蒂奇的肉棒,缓缓吞吐着。他本人则是慢悠悠地喝着雪莉酒,兴起的时候会抬起臀部,然后狠狠坐下去,和蒂奇共同呻吟出声。
老实说,这样很磨人。可库赞既不愿意加快速度,蒂奇贸然主动又会引来他的怒火。蒂奇只能喘息着、忍耐着,身上的毛孔不满地叫嚣。
像只不好惹的猫一样。
蒂奇这样想着,看着库赞张开嘴,酒瓶放在嘴唇处,咕咚咕咚地灌着酒,还可以看到鲜红的舌头微微抬起,灌不进去的从舌头滑到嘴角,最后向下流在滚动的喉结上,然后到被伤疤包裹着的身体上,与汗液交织,与欲望相融。
蒂奇只感觉口干舌燥,体温不断升高,这太糟糕了,糟糕到库赞都觉得屁股底下的身体有些烫了,他不舒服地皱了皱眉,扭动身体,反而招来蒂奇嘶哑的呻吟。
这个时候,萨卡斯基那个混蛋就已经掐着腰把自己干穿了,没胆的东西!库赞对蒂奇忽然有种恼怒的轻视,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蒂奇,戏弄着他:“啊啦啦......那么大火气啊小哥......要来点冰的降降温吗?”
一口酒送到嘴里,库赞这次没有咽下去,而是含在嘴里,慢慢元素化,让美味的酒变得冰凉,然后俯下身,钳住蒂奇的下颚,迫使蒂奇把嘴张得更开,一点一点地把酒渡给他。
冰凉刺激的酒液滑入口腔,黑胡子被钳制得无法吞咽,呛人的酒液冲进喉咙里,蒂奇狼狈地咳嗽起来,库赞的眼神更加轻蔑了,他抬起屁股,拔出肉棒,从高处又狠狠坐下,粗大的肉棒捅进了深处,顶到了肠壁极点,口里吐出放荡的呻吟:“啊......好爽......”
强制坐下去的快感让库赞不自觉缩紧肠壁,肉棒在软热的肉腔里被缩紧包裹,然后被猛然浇下一股热液,爽得蒂奇头皮发麻,忍不住向上挺胯,想进去更深,又被库赞臀部发力,把挺起的身体狠狠压在地面上。
其实如果蒂奇再深一点,库赞或许会潮喷,因为那里萨卡斯基曾失控操开一次,爽得让人害怕。
为什么总是萨卡斯基!
库赞恼怒得更厉害了,甚至波及到了无辜的蒂奇,为什么他总是能想到萨卡斯基?那个混蛋!为什么眼前的这个人不能把萨卡斯基的记忆覆盖?
为什么?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