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暖抬头看向杨牧,许久,她把头靠在杨牧的腿边:“梦到姐姐了,心里难受,对不起。”她嗓音极哑:“您去睡吧,我一会儿就睡,不吵您。”
这两次,谢暖在床上都让杨牧很尽兴,让他舒服,杨牧对她的宽容也多了一些,甚至这辈子破天荒第一次给nV人吹头发。
nV儿杨绵都没有这个待遇。
他把手放在谢暖的脸上:“明天我有一个会议,非去不可。”
谢暖看他。
“可我不喜欢看你这样,给你两个选择,一是和我进去,我搂着你睡;一是你睡外面沙发,不准进卧室,明天一早就给我滚。”
老公主,分明就只有一个选择。
现在她哪里敢说不和他睡。
谢暖站起来,g着杨牧脖子:“抱我。”
“矫情!”杨牧打了一下她的PGU,虽是骂她,但声音带着宠溺,一把抱起她进了卧室。
谢暖躺在床上窝在杨牧怀里,全暗的房间里,杨牧把手伸进谢暖的衣服里,r0u着她的腰:“记住,你有我。睡。”
谢暖也许是真被C累了,也可能是杨牧身上气息太舒服,她居然很快就睡着;杨牧却睁着眼,手慢慢从谢暖衣服里伸出来,抓着她的左手,在微弱昏h的灯光下,仔细看她的掌心。
谢暖的手掌心,凹凹凸凸有众多疤痕,不同深浅的疙瘩,有些狰狞。
这孩子到底心里多痛苦,要把自己烫成这样?自己不疼也没人疼吗?
杨牧以指腹在那些坑疤处摩挲,再看向那张宛若天仙的白皙脸庞,眼神眯觑,许久才闭上眼睛。
没人疼,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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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谢暖起来,杨牧已经不见人影;她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混沌的思绪渐渐回笼。想着昨晚发生的一切,她突然觉得,杨牧对她其实挺好,撇开身T交易,如果她也只把杨牧当成一个发泄yUa0友,和杨牧相处起来,其实十分愉快。
可是这个Pa0友掌握着自己未来的生杀大权,这样想想,谢暖又不愉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