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月盯着他,轻飘飘地道:“你想多了。” 江辞吟被盯着发毛,赔着笑:“我就说嘛,不过是一句梦话,说不定嫂子梦里正拿着刀追着我砍呢。”/ 江辞月若有所思点头,轻嗯了一声。 江辞吟瞄了一眼江辞月的神色,准备溜之大吉:“皇兄,那个我还有事,先走了。” 江辞月睨着他:“你来找朕不是有事吗?”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就是来看看。” 江辞月没有答话。 江辞吟见状松了一口气,正提着步子准备要走。 身后江辞月凉凉出声:“朕突然想起有些事要吩咐你去做。” 江辞吟悲催的停下来,他就知道事情没那么容易。 别人不清楚,他还不清楚吗?他还天真的以为江辞月能就这么让他走了。 🏿☏⚄江辞月轻叩着桌面,沉吟道:“朕记得军营里有一批士兵需要操练起来,你瞧最近天气甚好,很适合操练,朕也是思虑过后决定让你去的。” 最近入冬了,天气一时不好,一时更不好。 要不就连着下雨,要不就是狂风大作。 江辞吟瞧着外面呼呼狂刮的北风。 天气好个鬼! 他信了江辞月的邪。 江辞吟苦着一张脸:“皇兄…”能不能不去。 江辞吟刚叫了一声,江辞月截断他的话:“还有最近军营里养马的太仆病了,缺一个喂马的,朕觉得你也挺合适的。” 江辞吟身子一僵:“皇兄,我觉得操练士兵就挺适合我的,你瞧最近风和日丽,真是让人神清气爽。” 反正都逃不过,比如喂马他宁愿操练士兵。 “行吧!那你便去吧。” 江辞吟悲催的,垂头丧气的转身,给了自己两嘴巴子,都怪他今日嘴欠。 待江辞吟一走,宋云澜假装才刚刚睡醒的样子,揉了揉眼睛:“你吃好了,怎么不叫我起来?” “你不早起来了吗?”江辞月靠在椅背上,目光如水的🌁🟓🜲看着她。 宋云澜有些窘迫:“那🝂🈕♲你知道我是气江辞吟说我故意叫他名字的,你还罚他去操练兵马。” “因为朕也挺气的!” “……” 唉!看来也不能全赖在她头上,谁让江辞月跟她一样“大气”。 宋云澜捡起地上的披风挂起来,扫了一眼桌子上的碗筷,问:“现在几时了?” “巳时一刻。” “那我把碗筷收进御膳房,顺便去准备午饭。” “去吧。” 宋云澜将碗筷收着去御膳房,路过御花园的时候听得几个宫女在闲话。 “你们知不知道,因为昨天的消息,好几个宫里都找出来皇后身边的人,真是太可怕了。” “是啊!没想到皇后娘娘藏的怪深的。”那宫女抱着胳膊打了个哆嗦:“现在细想下来真是恐怖。” “这事情一出,不知道皇后以后怎么维护自己的形象,现在恐怕宫里的人都知道了。” 宋云澜脸上浮现出一抹计谋得逞的笑意,说实话虽然这宫里危险,可真是精彩。 每天都有素材。 听到这儿,宋云澜后面的也没什么兴趣了,端着碗筷继续往御膳房去。 走出一截之后,却被人拦住了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