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和无措到脑子近乎空白，鹿茶欢已经很久没有遇见过这样的情况了。
“不是……”
林风燃漫不经心地看着她。
鹿茶欢张了张嘴，一时半会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愣在那好一会没能成功地憋出一句话，耳朵都红了。
最后，她干巴巴说：“大概是我病未痊愈，产生了幻觉。”
林风燃笑了，很平淡说：“是吗。”
鹿茶欢：“……”
你这让我很不好接啊，鹿茶欢脸色讪讪。
林风燃低头，抿了口茶，没有要继续计较的意思。
不介意，还是不在意？
鹿茶欢看向桌面上的首饰盒，罗岚交代一定要送出来，不送肯定是不行的，但是闹了一个大乌龙，现在实在难以开口。
到底是自己先犯了蠢，鹿茶欢想着要不先诚恳地道了歉？
就见林风燃放下茶杯：“周末有空吗？”
鹿茶欢不明所以：“有的。”
“奶奶唠叨了你许久。”林风燃淡声，“或许，到时候你亲自把礼物交给她，她老人家会更高兴。”
鹿茶欢自觉现在什么立场都没有，脸颊发烫：“当然，我是应该亲自去看望她老人家。”
林予晨坐在沙发对面，从刚才开始就像个隐形人，面带微笑地看着他们，对于因为自己造成的误会没有半点愧疚心。
不知道什么时候往嘴里扔了一颗糖，兴味盎然地看着他们，像在看戏。
鹿茶欢看着他，眯了眯眼，他果然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