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周四晚上,翟耀才又在自习室见到商允。
“你是以什么正当理由逃避放学后自习的?”翟耀特意在商允旁边坐下。
商允一如既往地冷淡:“与你无关。”
翟耀不放弃:“说出来听听,我参考一下,等我不想来上自习的时候说不定能用上。”
商允凑近说:“做家教,你可以试试这个理由。”
“让我给别人做家教不是误人子弟吗。”翟学渣很有自知之明,“你给谁做家教,你看我行吗?”
商允淡淡地说:“我应该没有那么高的水平。”
翟耀笑着用胳膊肘碰碰他,悄声说:“怎么突然谦虚起来了。咱俩谁不知道谁啊,你教我绝对绰绰有余。”
“我不是谦虚,只是实话实说。”商允把被碰到的胳膊往里收了一下,“毕竟要找到用你能听懂的话给你解释问题有点难。”
翟耀捂着胸口作扎心状:“吾友,你是吃毒药长大的吗?”
商允不自觉地抿唇敛去清浅的笑意。一转头发现坐在另一边的宋清宴正用一种难以描述的复杂眼神注视自己。
商允:?
宋清宴:“你刚才是不是笑了?”相处好几年了,他几乎没见商面瘫心情好过,更别说是笑了。
商允:“眼睛不用的话,可以捐给有需要的人。”
宋清宴习惯了他的毒舌,毫不在意:“我觉得你跟转校生在一起的时候,话格外多。”尤其两个人每次碰到一起就气氛微妙,总是靠的很近说悄悄话。
商允:“错觉。”
宋清宴:“行。”你帅你都对。
自习课下半节花莳有事出去,学渣们原形毕露,玩游戏的玩游戏,聊天的聊天,有几个直接背上书包走人,不一会功夫,教室里只剩下不到一半人了。
“诶你们听说了吗,”穷极无聊中,二班学渣李长河突然神秘兮兮地说,“咱们学校闹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