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到出发,他病倒了。
年纪轻轻,从没生病的他,一旦生病,简直是排山倒海。
吉祥熬了好几个夜,穆希言发烧的迹象都没好转。
琮阳帝为此来了三次,每次依然说着胡话,反反复复就是那几句话,“姐姐不要走,姐姐留下来,阿丑很累,阿丑想你····”
说的嘴皮子泛白,他都不停止。
气的琮阳帝,直接将宫里的明卫、暗卫全都派出去,一日之后,集结在渝州。
哪知,舒晚柠,却悄无声息的失踪了。
得知这一消息,昏睡中的穆希言郁结的心,吐出一口血,连琮阳帝都吓得哭出来。
正值壮年,前途大好,却为了一个酷似娘亲的女人,到了这般光景。
琮阳帝知道,他不是真爱她到不行,而是一种执念,一种缺少母爱,渴望娘亲的执念在作祟。
他便更感内疚。
舒晚柠感觉自己是在一间潮湿的房间内,因为鼻翼间能感受到一股缺少通风的潮闷味,她想站起,却迅速跌倒。
原来,双脚也被绑住。
她只记得自己是去买针线,想要给黄子淳缝两双鞋垫,作为礼物,哪知刚从杂货铺出来,路过一条小巷,后背一阵痛,随后便失去意识。
“谁?是谁?为何关我?”声嘶力竭的喊叫,只有深深的回音传来。
这地方,看来,还挺大挺深。
如果单靠自己,显然走不出去。
她不知道自己惹了谁,成天在院子和镖局呆着,基本两条线,怎么会引得被人觊觎呢?
钱财少,相貌勉强,谁会注意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