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各怀心事，谁也没再出声，安静的教室只剩扫把摩擦地面的沙沙声。
扫完地，林小小去擦黑板，太高的地方她有些够不着，只好搬个凳子垫在脚下。
刚擦了一半，一只修长的手拿着黑板擦就凑了过来。
刚入秋的季节还不算凉，多数人穿着依然单薄，郑毅却反常地套了件毛衣，整个人裹得严严实实。
这一抬手袖子滑了下去，结实的手臂上满是伤痕，分外地扎眼。
这是...棍伤？
林小小一惊，脚下不稳，整个人从椅子上跌了下来。
眼看就要与地面亲密接触，一只温热的手臂揽在她的腰间，将这个冒失鬼带进了怀里。
“..谢谢！”
鼻尖擦过一抹发香，怀里的温热骤然消失，林小小就像受惊的兔子般光速逃离开。
没想到她反应那么大，郑毅眉头一皱。
“你是不是怕我？”
“没有。”
林小小又踩上凳子，三两下就把黑板上剩余的部分擦掉，拍拍手一脸的淡定，眼神却躲躲闪闪不敢看他。
最终这个话题也没有持续下去。
等一切打扫妥当，林小小借口收拾书包在教室内多呆了会，一直到郑毅离开，她才慢吞吞地关灯锁门。
黑暗中她小脸透着红，夜晚的风吹来才让她头脑清醒不少。
深黑色的空中早已没了月亮，不时有微光闪过。
不是吧？她一直待在教室里也不知道这雨什么时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