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还念叨着:“这位公子容颜俊俏,可否陪着奴家,一刻值千金!”
“这位公子,奴家最会伺候人了,奴家保证把公子伺候得舒舒服服,让公子夜夜想着奴家!”
“公子公子,这醉花楼啊,除了雪殃公子,就奴家的长相最好看了,让奴家陪着公子吧!”
“臭不要脸,就你这姿色也有脸说醉花楼第二?公子还是奴家来陪你吧!”
“公子公子,奴家会弹琴还会唱小曲,还会帮人按摩!”
“公子公子,奴家会跳舞!”
一群女子围着楚霄阳说个不停,对着楚霄阳摸手又摸脸,楚霄阳紧张得不知如何是好。可儿站在一旁看着楚霄阳面红耳赤,手足无措的模样,笑得花枝乱颤,他是真的没有见过这么纯情的公子哥了。
见楚霄阳稍微有些不悦,她才出口阻拦道:“你们都让开,休得对我家公子无礼,他也是你们能碰的吗?你们知道他是什么人嘛?要命的,识相的赶紧走开!”
那些风尘女子也是见惯了大人物,知道有些人,她们得罪不起,就急忙赔了不是,怯懦退到一边,去招揽别的客人。
经刚才一顿折腾,楚霄阳也隐隐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这是非之地他还是早些离开为好。
“楚公子不想进去看看,我们大梁城的第一美人吗?”
“不想!”楚霄阳转身就要走。
“公子今日来得真的时候,这醉花楼的花魁每月才会登台两次,一次是每月十五,还有就是每月的初一!公子真的不想去看看?”
“不想!”
“公子真是无趣的人!可惜了这醉花楼的名酿,听闻是赵国的烈酒,可儿是没机会品尝了。可儿还想着占公子的小便宜,尝一尝这赵酒,这醉花楼的第一佳酿!既然公子不想,那我们就回去吧!”
“等等,你说这醉花楼的酒,当真有那么好喝?”楚霄阳一听有美酒,顿时就来了兴趣,他年纪轻轻但却十分爱酒,不然在山中修行时,也不会常常跑到张老头那儿去偷酒喝。
“当然好喝,我们魏国的酒好喝,但赵国的酒也有一番风味,听闻喝过这酒的人,都说这赵国的酒刚烈无比,这小小一壶就得花上二十两银子。自几年前我们国家与赵国一战,储君殿下和我们公主驸马战死沙场后,魏国就与赵国势不两立,魏王下令不许任何人和赵国有任何来往,违令者斩!这赵酒就更加难得了!”
听完可儿这般说,楚霄阳顿时就馋得直咽口水,他迫不及待拉着可儿就进了这醉花楼,定要尝尝这醉花楼的名酿,那赵国的烈酒。
这醉花楼不愧是烟花风尘之地,虽说这建筑风格和听书楼几近相似,皆是中央有块大场地,供戏子表演,二楼三是包厢,俯视下来皆可将下面的场景一览无遗。但这装修的风格方面,可比听书楼高档了不只一个档次,这装饰豪华奢侈,极尽奢靡,灯火通明,无处照不亮,亮堂堂的醉花楼,这人来人往也是身着上好的华服,绫罗绸缎,这一眼看过去皆是非富即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