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一头倔驴。
景凤特想骂出口,想想还是算了。因为她给自己找了一个借口---她可不是那些粗鄙之人,不能出口就是脏话。
心下知道戈月天这里是说不动容了,她想去找袭瞿试试。
她想了想,觉得袭瞿这会儿应该也要回来了,所以起身打算离开。
走了没几步,身后传来戈月天的声音。
“六坛啊!
早点儿去买,小老儿这里没存货了。”
景凤朝着戈月天拜了拜手,没转身就直接走了。
她完全没有一点儿心思来告诉戈月天---她已经让袭瞿去买了,而且她的乾坤袋里还有存货。
心想就让这老头儿再急会儿吧!看他还要不要再有那么多的心眼儿了。
刚回去不久,袭瞿就回来了。
景凤诧异地看着这一坛坛的酒,惊讶道“二师兄,你这是将酒肆的酒买断了吧?”
一、二、三……
景凤数了数,整整二十五坛。
她现在严重怀疑袭瞿就是给人家买完了。
这不?人家都将车子借给他了。
景凤瞧着满车的酒,她怎么也没想到她的二师兄竟然会这么的……
景凤想了又想,实在不知道要用什么词来形容袭瞿了。
“嗯……酒肆要关门了,我想着多买一点儿,戈前辈也能多喝几天。”袭瞿一点儿也没有不自在,反而淡定地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