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小孩老小孩,越老越小孩。
“——”说到曹操就到曹操,千桔鼓着嘴,满脸的不开心,就差写上几个字了“还不快来哄我”?
鲧的面色瞬间尴尬,还不是一般都尴尬,因为她在星际世界里也对这位兽神动了心思,不过,这心思纯属是好玩来着。
她当初留和冥骨一条活路确实是听了殿下的话,可那时候取了大半骨与灵的和冥骨若是没有载体是无法活下去的。
这心思就动弹到殿下所见那人的身上——棋修,棋修绝对不是凡体,毕竟那可是兽神的的分身体。
而且那道分身的灵魂体只等凶骨与那人融合在一起之后便可归原位。
这下倒是因为鲧的插手一动,使得他早该回来的事情硬是多拖延了几分……
“呵呵哒,你们两倒是挺无所谓的。”话锋一转,千桔低声沉语,“不过这一局牵扯了那么多人,他们怕是很快要来找你算账了……这事闹得呀。”说着叹了两声。
眸光止不住的往席千岁那里看去,分身体的感情全数剥离,对那位穷奇幼崽的也不过是一种怜惜,幼崽呀,说来我梼杌一族可是好久都没有新生的幼崽了,羡慕ing。
“殿下,兽神座,这事他们应当是不会上门来的——因为这一次除了是殿下的继任考核,也是诸位的劫,偌大的三千世界,诸位神佛也为这限制而心劫阻碍许久,这一出虽说和诸位没有商量,可心劫已然松动。”鲧一言一行说的板板正正,也说的好听极了。
千桔听了下去,听她说完就笑了,笑的乐不可支。
“鲧呀,你果然还是不如席界主想的久远,想的有因果。”千桔停了笑容,“这确实不错,可天界最大的那位天帝却因为你的私心,和你的搅和,这劫心生魔障,天界不和你闹翻了才怪。”
“——不过。”千桔说了转折点,看向半点不开口的席千岁,忽而一笑,自己这局又是沉不住气,输了呀,“席界主有话直说,您这藏着掖着的,我可没法细想。”
鲧突兀抬头,她发觉殿下已经好久没有开口了,面色一顿:“殿下……您……您这也太野蛮了。”眉头皱起来很久,然后想了想,又松展开来,“哎…殿下,我经年未见您动心,这无情道大义便是有情,这劫您且随意。”说罢倒退两步,朝座上假寐的席千岁一躬身行礼。
。。。啊喂!能不能容我说完再走?
千桔挑了挑眉头:“得了,我可先走了,席千岁回来一定要告诉我!!!”
再三强调这句话,千桔消失不见的同时还有一句呢喃“果然还是这模样,这臭脾气也不知道随了谁?”
鲧无声张口:殿下这随了谁呢?还不是那位的犟脾气。王上,殿下也是历劫的时候了。
息壤……且生欢喜,谢你错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