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有尽头，那虚空的尽头又是什么。
想到这里，凌云随即又想了虚空与天地之间的联系。因为虚空似乎处于天地之外吧！
到底是虚空之中的天地，还是天地之中虚空，凌云都有一些搞不清楚。
“鲲鹏元气！呵呵，我怎么把这东西给忘了！”
正在凌云百思不得其解时，他想到了混沌，便想到了刚刚从鲲那里得来的鲲鹏元气。鲲可是说过这鲲鹏元气之中蕴藏着一丝混沌之气。
借那一丝混沌之气，说不定可以解开他心中的迷团。不过他可信不过鲲鹏王兽，所以借着轮回先炼化鲲鹏元气，提炼出那一丝混沌之气。
“真谨慎！”
凌云炼化鲲鹏元气，远在北海的鲲鹏王兽自然可以感应得到。它在给凌云的鲲鹏元气之中动了手脚，打算借此窥视凌云的秘密。
可它却没有想到，凌云竟然放弃鲲鹏元气之中的鲲鹏能量，仅提取那一丝混沌之气。
这样它可没有机会了。
鲲鹏元气之中蕴含着足以让七阶强者动心的能量，可凌云竟然放弃。
不是他不想要，而是要不起。
‘“这就是混沌之气！”
成轼提炼出混沌之气，凌云不由得眼前一亮。这一丝混沌之气之少，与虚空尘沙差不多吧！
但是仅仅观看混沌之气，凌云便有一种接近天地的感觉。
因为天地之初，就是混沌。
凌云伸手点在混沌之气上面，混沌之气顿时扩散，将凌云拉入一个奇妙的幻景之中，让凌云看到了正常所不能看到的东西。
那是天地未兽形成的一幕，世间一片混沌。犹如虚空，但却不似虚空。因为比起虚空更加浩瀚。
这正是凌云想要答案，可惜那混沌之气实在太少了，仅仅维持了半柱香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