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半晴不敢再去猫咖码字,只在偶尔坐公交的时候想到向习池。
她大学的时候就发现自己是X单恋,明明是她先撩拨的别人,结果那位学长一回应殷半晴立马给人拉黑,以至于这位学长后来的nV朋友和她一个班,陪nV朋友来上课时都要给她几个白眼。
这样的事情发生个三五次,偶然她在网上看见了这个词“X单恋”,是指感受到浪漫Ai情但不希望得到对方回应的一种浪漫倾向,对方的回应反而会让X单恋者不适。
对于殷半晴来说,伴随这种倾向的还有感受Ai时对对方充分的幻想,享受自我感动里的单方面付出
对方只要有不经意间戳中她的魅力和Ai搭不理的态度就能把她拿捏得SiSi。
她看着窗外的小车顶,给向习池安排了挤公交早高峰也没人敢靠近他的画面。
“喂,亲Ai的,晚上陪我去酒吧。”
殷半晴抠着衣摆的纹路,不想去。
电话那头又“喂”两声。
“可是我晚上有工作...”
“你那又不是什么正经工作,什么时候写都一样呗。”
陶佳佳从高中说话就让人开心不起来,万幸她看到的是殷半晴有次给杂志写的文章。
“晚上就要交,真的不行。”
陶佳佳在电话那头吧唧嘴:“殷半晴,同学们都来,就你不来,下个月高中同学聚会你不会也这样吧,未免太不合群了。”
“好吧...”
你最合群,你怎么不去当蚂蚁。
她没想到所谓的同学其实只有一个校友,剩下的她一个也不认识。
花场酒吧不吵,一群人一个大卡座,她们还在等什么人,殷半晴如坐针毡。
昏暗的环境和西装革履的男人们让她很不适,原本喜Ai的蒸汽波音乐,此刻鼓点都落得心脏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