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据我们了解,你在青庐小区没有房产。”
“我去找我...”
“身上穿的大衣是你的吗?”
“找我男朋友的...”
“可以麻烦你联系一下你的男朋友吗?”
完蛋,没有向习池号码,难道要说是一夜情吗,她说不出口。
她假装拨出一个号码,然后无奈道:“没人接,稍等。”
“喂,齐老板,我是殷半晴,向习池不接我电话,他在你那里吗?”她打的猫咖的电话,声音发抖。
以前也不是没有人找向习池找到猫咖来,但这是第一个以警察局为理由,并且知道向习池住处的人,他还是通知了向习池。
“谁找我?”
向习池今早参加城东的一个艺术展,昨晚没睡好本来就心烦,沈涵又哭哭啼啼缠着他不放。
“殷半晴?对,昨晚在一起,哪里?好...”向习池借故和策展团队示意有事要处理,绕过沈涵快步离开了。
沈涵望着他焦急的背影,原来他也会连续两天都和一个nV生呆在一起的啊。
向习池赶到警察局,看到昨晚在他身下辗转的nV孩,现在拘谨地坐在椅子上,浑身发抖。
“殷半晴。”
nV孩转过头,眼尾瞬间染上红晕,泫然yu泣。
总归因为他才有的无妄之灾,他走过去,挡在她面前,拦住严肃的标语和冰冷的空气:“走吧。”
走吧,跟他走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