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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准确一点的说的话,在你们两个的人修为抵达仙尊九转九重天之前,别想着进去了。”
昆玥随又是低头看向竹词,很是严肃得如此说道,已然不是一种告诫的语气,而是可以算得上是警告,如果事情不是十分严重,那么昆玥必然不会是如此一副神色和语气。
竹词怔了怔,随即是郑重点头:“师父放心,阿绪不是鲁莽的人,我信他。”
昆玥却是一下子笑了出来,不过笑了几声之后,就是低低道:“要是真的有时间,还真的该去好好考考那小子,看看我养了这么多年的小徒弟,究竟是怎么被他拐走的,他又是不是真的适合我的小徒弟......”
但是昆玥说这些话的时候,声音非常非常低,基本上不去仔细听得话,是听不清楚的,那是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可以听到的语气,竹词并听清楚,是抬眼看向昆玥:“师父在说什么?我有些没听清。”
“没什么,不过是感慨一番。”昆玥是摇摇脑袋,转而扭头看了看远处的风雪,随即扭头再次看向竹词,面上是平日里少见得正经和凝重。
“词儿或许现在还没有办法了解师父话里的意思,但是师父不会害你,有些事情,无法言明,但是我们心知肚明就好,如果以后师父真的不在了,那么昆仑山也还会是一个能够容纳你的地方,只要词儿愿意,这个地方就依旧是你的一个家。”
风雪实在太大,竹词没有能够看到近在咫尺的昆玥面上一闪而过得几丝不舍和疼惜,但是昆刖得那些话却是完完整整的听到,不觉是察觉出一些不对劲。
这师父怎么说话,越来越像是交代遗言了?
难不成是因为江调的离去,林湖的背叛,还有昆仑山的大难,给昆玥的打击太大,使得他已然是无法再支撑下去,所以后来他一直强撑着,要让花以来接替他,如今又是对她如此告诫,是让竹词不由得想起当初江调临别之际,交代这交代那,当然跟昆玥的比起来话要少很多了。
竹词面色微变,抬眼看着昆玥,抬手紧紧抓着昆玥的衣角:“师父怎么了?如今昆仑形势大好,师父身体也尚好,并未有什么隐疾旧伤,如何会不在了?”
但昆玥并未回答竹词的话,只是若有如无说了一句:“因果报应,终究会到,哪一个也不会迟......”
可是他本就没有打算让竹词听到,所以竹词还是跟之前那句话一样,并未听得清楚,只是低低道:“师父是又有事情瞒着不想让我知道了。”
昆玥笑笑:“师父瞒着你不想让你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
“比如当年我偷偷用狗尾巴草扎了一个小兔子结果后来离奇失踪,师兄师姐都没有找到,即便是动用仙法,都没有找到,但实际上那只小兔子是师父拿走了,因为那扎兔子得法子是师伯教我的。”
“额......”昆玥面上闪过几丝尴尬。
他低头看着竹词,故作平淡得问道:“你为什么说是师父拿的?”
“师伯跟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