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江文延一脸震惊，“你不加班了？”
秦默脚步未停，“不是还有你么？”
江文延：“……”
方致正想安慰他几句，就见秦默转了身，“傻站着干什么，走了。”
“那我先走了。”
方致急步跟上。
在公众场合，方致自然规矩多了，和秦默保持着适当的距离，手都不伸一下。
秦默瞥他一眼，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
“会开车么？”
方致点头，秦默随手把车钥匙丢到他怀里，自己弯身钻进了后座。
方致的车技很一般，尤其是在这种中心地段，车多路也复杂，不过想想到家也就十分钟车程，慢点开应该还是可以的。
坐到驾驶座后，方致朝后座看了一眼，“秦先生，把安全带系起来吧。”
秦默闭上眼睛在休息，没什么反应，方致只好打开车门钻进来替他系。
这么近的距离，仿佛连睫毛都能数得清，方致愣了一下，这男人睫毛也太长了吧，好想伸手薅一把。
这个念头刚起，秦默就睁开了眼睛，纯黑的眼珠一片清明，不见一丝睡意。
“你还要在我身上趴多久？”
方致干笑一声，“秦先生你睫毛好长，我能摸一下么？”
秦默又把眼睛闭上了，“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