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的虽然并没有表情，但眼里却铺着细细密密的温柔。
在阳光的映衬下，少年脸上冷硬的线条都变得温柔了许多。
这让穆然一时间有些恍惚的看着他。
不知过了多久，穆然才听到自己的声音：“你是……冷瀚？”
冷瀚轻轻地点了点头。
得到准确的答案，穆然有些难以相信的咽了咽口水。
他转过头，将视线重新移到了书本上。
他有点不敢相信那是冷瀚。
毕竟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若不是穆然知道冷瀚真的已经死了，他可能都要以为冷瀚还好好的活着。
而且，刚刚发生的诡异的一切和身上那股让人不适应的视线，都让穆然确定冷瀚不正常。
可是现在这样是怎么回事儿？
这样平静的出现，让穆然更加的慌张。
有一种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感。
冷瀚一双纯黑色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穆然。
他的视线顺着穆然的蓬松的头发滑到他长长的睫毛，挺巧的鼻梁，殷红的唇。
在看着他红色的唇瓣时，他停留了两秒钟才继续往下看——微微凸出的喉结，半隐半露的精致锁骨……
他的视线侵略性很强，而且丝毫没有遮掩。
穆然要是再察觉不出来他什么意思，那他就是真的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