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武大惊:“阿姐这是做什么。莫说我不会给你。我就是给你马你也到不了长安。如今步步关卡,整个河西道戒备森严,崔将军已经将整个河西道都禁严了。”
谢奚问:“崔鲲?”
阿武笑说:“也就你敢和他那样说话,他凶名在外,杀戮又重,等闲人不敢惹他。别看他来家里像是很好说话。”
谢奚失笑:“我怎么可能觉得他好说话,不过是见他顾念亲情,崔晚在我这里,他总要卖我几分面子。若是不然,他必趋势咱们为奴为婢。”
她的意思大概是,我牙尖嘴利主要是为了先占理。让他拿住话柄,他那种人说话就更麻烦了。
阿武才不管她说什么,只要她说的他就当她有道理。
阿武也附和说:“崔将军待阿姐确实客气。”
谢奚不领情的说:“他怕是得了他弟弟的嘱咐,才有意让我。如我再绵软些,他的话会更不好听。”
她说完又说:“我实在担心鲁伯,也不知崔鲲何时回来,若是他能安排一二,我定会回去。”
阿武生气:“阿姐早些睡吧,莫要想这些了。”
谢奚见他莫名生气,奇怪的问:“你和阿圆吵架了?脾气这么大。”
阿武无奈:“我怎么会和她吵架。”
谢奚合上图纸,教育他:“别整日忙碌,阿圆还小,自小没有离开过家,如今孤身一人而来,虽说有清华照顾她们,但毕竟远离父母。你要多哄哄她,知道吗?”
阿武被她说的窘迫,说:“我知道了。”
谢奚见他脸红,笑笑也不在意。
过了两日,崔鲲又来了,谢奚见他一身一身常服,大清早难得清闲,问:“你怎么来了?”
崔鲲就像是条件反射似的问:“我怎么不能来?”
谢奚正在打军体拳,不至于多实用,顶多是强身健体。崔鲲看着看着,琢磨了半天,摸着下巴问:“你这跟谁学的?有些意思。”
谢奚动作不停,继续问:“你不是出城训营去了吗?这段时日该是很忙,你怎么有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