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武蹲在她脚边i添柴,笑说:‘好久没吃阿姐做的饭了。”
谢奚的辣兔丁出锅后,又吵了一个清炒莴笋,加上腌黄瓜。主食是馒头。是前院的人送她的,再加上她煮了粥。一顿饭就差不多了。
曹参自然留下吃饭了,他尝了口辣兔丁,只觉得唇齿间都是麻辣味,剩下的都是香味,一股从来尝过的味道。
阿武尝了口,却挑剔的说:“阿姐,这个不如麻辣鸡丁好吃。”
谢奚也说:“兔肉比较柴一点,不如鸡肉嫩。”
曹参只觉得他们说的有些太过精益求精,至少他没吃过这样做的兔肉,也没见过别人这样做过。
晚饭后,曹参回去了,阿武边洗碗,边说:“我看这曹管事,是不是来的太勤了?”
谢奚失笑:“他和我错着辈分呢。”
阿武却不放心说:“一枝梨花压海棠,都是佳话。何况他才三十几岁。”
谢奚忍着笑,问:“你师傅成家了吗?”
阿武:“我师父还没有成家,师傅只比五哥大两岁。”
谢奚心里想,得,这个大龄未婚的队伍还是挺庞大的。
谢奚不怎么问长安的事,她嘴里不说,仿佛气定神闲。其实她也有些不敢问,说不上来为什么。
权力会让人沉迷,尤其是尝过权力的滋味,很难放下。
阿武边洗边说:“听阿图巴说,五哥如今掌管长安城的布防和内务。等都督回朝,到时候就成了陛下,那样的话,五哥肯定更忙了。”
谢奚哦了声。
她已经将河西道的舆图绘制的差不多了。
剩下的都是些边角和细碎的内容了。
她坐在廊下看着书,听着阿武讲,阿武以为她没听到,又说:“五哥怕是今年都没时间来河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