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了抖，他还是咬着牙道：
“下官也觉得此事巧合，可这人，确实是死了，这件事，下官也已经禀明了皇上，被削了俸禄。”
“削不削俸禄与本王何干。”
司徒暗将鱼食都扔了进去，轻缓的拍了一下手，紫色的眸子里带着讥讽之色，
“是觉得本王傻了？会听这番话？究竟是谁人做的，说出来。”
“这……下官……”
御史大夫额上的汗越发的多了。
他那袖子抹来抹去的，很快就湿深了一块。
看他这模样，张夫人虽然心中也害怕。
不过她想着这横竖暗王都知道蹊跷，与其让他查出来后降罪，还不如现在说了痛快，也还能落得实话实说的印象。
想着，她便抖着唇，迅速道：
“是太子爷的人。”
御史大夫恼怒的撞了一把张夫人，而后惶恐的抬起头看了一眼司徒暗的脸色。
却发现他脸上的神情竟然还不如方才的冰冷。
司徒暗早已知道这身后之人是谁，不过是趁着他们来，就借着他们的话，告诉柳安安罢了。
这些日子柳安安养着身子，其实都早已经淡忘了这件事。
此时听他们说起，才多少知道了是怎么回事。
“原来是他。”
“啧啧”了两声，柳安安讥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