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瞧着窗棂外头天sE转明,可日头还没从浓云中跃出,便已雨雾弥漫。
“我想做个坤泽。”素策还记得戚颖说这句话时的娇羞模样,远胜酒意熏染的红,“素翎已是乾元,我若分化成坤泽,便能入王府陪伴她左右了。”
素策那时尚未分化,满脑子都是行军打仗、布阵排兵,可就算是她也看出戚颖对素翎的绵绵情意,而素翎平日对她的厚待也是半分假也掺不得的。
“祝你得偿所愿!”素策一盏酒敬下去。
“借长公主殿下吉言!”戚颖落落大方地受了。
二人当年一别,再见面已是一年之后,戚颖如愿分化成了坤泽,可她伴素翎左右的念头却已成了痴念。
此去经年,这份痴念竟成了执念,素策不知道戚颖是怎样暗度陈仓,竟真的逆天改命,可此番她重回素翎身边,却已是物是人非,戚颖真的甘心这样下去吗?
花慕初看得出素策不知为何,突然陷入了过往回忆之中,此刻的她眉心微蹙、朱唇微启,上一世床笫间她每每渴求不能看向自己时,便是这副模样。
她一时情动难耐,全然不顾营帐之中还有其他人在,抓着素策的手便对着那根上下撸动起来,呼出的气息也是愈发地灼热。
“……姐姐戍边征战多年,定然不是为了那赫赫战功,而是为了大燕的百姓……呜……你可愿因你我之间的一点小事,搅得整个大燕内乱?”
“……你既是乾元为何这么多年来假扮坤泽?”
“当然是为了你啊!”
这就是那唯一的正确答案,花慕初还记得上一世自己用那柄沾着素策心头血的匕首抹了脖子,满心只想陪着素策去了也罢,却不料一觉醒来竟回到了自己15岁分化的当夜,她在分化期的高热中下定决心这一世决不能重蹈覆撤,定要扭转乾坤,可花慕初知道这实情是决然说不得的。
“姐姐肯定知道伴君如伴虎的道理……哈,身为臣子纵使权势滔天又当如何,圣上一句话全然倾覆……嘶…呼……也不是妄言。”
花慕初喘得越发厉害了,呼出的热气几乎素策的后半边身子都烫熟了似的,人也往她怀里扎得更深了,动作间肿胀的rUjiaNg不断地蹭过素策的,素策的xr被她蹭得也饱涨起来,随即泛lAn起的sU麻让素策瞬间想起了她山坳那泓清泉间的自渎尚未得趣尽兴就被花慕初打断的事情,本就Sh滑的花x痉挛似的绞紧放松,粘稠的mIyE不受控地沿着内壁滑下,拖泥带水地盘踞在x口,g起一阵难以纾解的痒,她的手下意识地猛地攥紧了那根。
“……呜哈!”花慕初被她捏得后腰都sU了,险些咬到了自己的舌头,“……我家中兄姐个个中庸,圣上才对爹爹如此纵容……哈啊……倘若知道有我这么个乾元在,圣上定然介怀,爹爹的日子……哈……断断不会这样好过。”
“欺君罔上,可是满门抄斩的罪过。”
素策说着更用力攥住了花慕初的那根,每说一个字指尖就朝后撸过去,最后直接捏住了一侧的肾囊,只是稍稍用力,花慕初就又爽又痛地闷哼一声.
“啊哈,姐……姐姐饶命呀!”花慕初眼泪汪汪地看向素策,不过那眼里的贪念明晃晃地DaNYAn着,实在是藏都懒得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