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你放心吧,他身体一点毛病都没有。本来早就可以出院了,他硬说自己哪哪不舒服,在医院多待了两天。咱们医院床位本来就不够,这不是浪费医疗资源嘛……”
“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他也不是故意的,他就想让爸爸来看看看他……可是爸爸工作真的很忙,就叫我来照顾他,我前两天出了车祸,现在才赶过来……
总之,给你们造成了这么多麻烦,真的很抱歉。”
“这也不能怪你,你也快去休息吧,我看你的伤比你那个弟弟严重多了。”
“谢谢你。”
程朗月稍一琢磨便明白了,祁夏看到他在医院,才会一拖再拖不愿意出院。
昨天来找他,听说他出院了,也立马办理了出院手续,因为他和程珂在医院磨蹭了很久,导致他和祁夏反而是先后到了小区门口,才会有了门卫说的他就在前面祁夏却死活不叫他。
祁夏一开始就是冲着他来的!
此时祁夏还不知道自己老底都快被程朗月掀完了,按照程朗月给的线索,他已经来到了1819号。
这一片别墅是统一修建的,因此外观看起来都差不多,主体两层,西式圆顶风格使得最上面多了一个小阁楼。
阁楼下宽上窄,单开式断桥窗安在不起眼的侧面,光线不足,使得小阁楼昏暗潮湿,说不出的逼仄。
祁夏左右看了一眼,见无人出入,便翻过栅栏进了1819的院子。
这里似乎时常有人打理,草坪整齐,花开正艳,树木也在风中招摇,和隔壁1820的荒凉行成了鲜明的对比。
门锁已经有些绣了,却不是轻易能打开的。
祁夏围着屋子走了一圈,最终将目光放在了小阁楼窗户那一侧的木栏上。
木栏是白色的,长短粗细不一的木头随意地钉在墙上,像是猫爬架一样一直延伸到了小阁楼的窗户处。
这是早期西式建筑会用到的一种设计,后来因为几起事故逐渐被人们放弃了。
今天倒是便宜了祁夏。
祁夏试了试木栏的硬度,觉得能撑住自己的体重之后便开始了攀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