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尽宵心疼人的方式简单粗暴。
她不太乐意在这样的事情上费太多心思,又对贺采其余的喜好了解不多,既然有一个两个人都还算喜好的事情,那拿来哄他再好不过。
他们还未进屋就亲吻在一起,门外大雨瓢泼,她并没等人燃灯,就揽住贺采的脖颈亲吻上去。
贺采也适时低下头,显然正准备亲吻她。
门在他们身后重重关上,两个人抵在门上,热切地交换着彼此的温度。
他们身上都Sh透了,水珠随着喘息声不断滑落,长发交缠,视线触碰,彼此眼里都有错乱明灭的光,区别在于崔尽宵看不清晰,而贺采清楚地看见她眼里DaNYAn的水光。
“过来。”
崔尽宵嗓音沙哑,他的衣服被她脱得g净,她却还衣衫整齐,只是掀开繁复的裙摆,叫他的手伸进来,把她碍事的亵K脱去,贴着脚踝滑落在地上,又被随意地踢去一边:“我来心疼你。”
她在马车上睡得很好,此刻并不困倦,白天的劳累也消弭,更何况阿姐的病有了对症的方子,更叫她心情愉悦,因此眼下有着十足的JiNg力来“心疼”他。
贺采的手从裙摆下伸出,那柔顺的锦料垂落,把她细白的腿层叠遮掩,不仔细看根本猜不透里面已经什么穿。
然而那下头早已经Sh透了,xia0x一开一合,正不住地往外流着水,断断续续地吐出一泓清Ye。
她踢了鞋,踩在他脚上,那X器滚烫热灼,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贴着她x,上下滑动的时候能感受到一点模糊的Sh意。
他们一路亲吻,一直到跌倒在软榻上。
崔尽宵的裙摆被他推搡堆叠到腰际,瘦长的腿缠绕在他腰上,上半身的衣服却还齐整,只是领口散乱,然而那衣服到底是Sh透了的,紧贴着皮肤,把身形g勒出来,影影绰绰叫人窥见浑圆的xr的形状。
贺采压下去,隔着两三层衣服,循着记忆里的位置m0索上去,把她rUjiaNghAnzHU。
仿佛泄愤一样,他又重新捡起从前的老毛病,在她的rUjiaNg上狠狠咬了一口。
“唔…贺采,你个混账!”
隔着衣服,其实并不很疼,但崔尽宵还是低喘一声,脖颈往后延展开来,折出漂亮的线条,白净的手指托住他脸颊,她眼前一片混沌,眨着眼与他对视,磨着牙,认为绝不能惯着他的臭毛病。
她托着他的脸,在他唇上落下亲吻,然后恶狠狠地在那里咬了一口。她顺着向下,亲吻过他喉结,又猝不及防地咬了一下,她咬得sE情,又T1aN又含又吮的,牙关抵在上面,留下浅浅的痕迹,反倒让这人的气息愈发急促,下身紧贴着她的X器也愈发滚烫灼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