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是——”管骁顶着钟泠利剑一般的目光,施施然继续忽悠。
“爱,爱仅仅就是情侣之间的卿卿我我吗?不,人与人之间的爱是很丰富的,父母之爱朋友之爱师徒之爱兄弟之爱。人不会是一座完全的孤岛,我们与周围不断架起桥梁,我们为这些桥梁命名,把它们一座座细分,但本质还是一样的,都是人与人之间的联系——爱。”
“就像宁怀瑾和盛琮,他们从出生就在一起,他们就是两条相互纠缠的线,线会因为那些纠葛会打很多结,但我们不能武断地给每一个结点具体命名。”
“盛琮给了宁怀瑾的行进方向,宁怀瑾又是盛琮的防线,他们占据了彼此生命的重要部分,他们都想让对方好,都愿意为对方付出,这无疑是是一种伟大的羁绊。他们生来相伴,是彼此的半身,他们,是挚友啊!”
钟泠一听这人那乱七八糟的胡说八道,立马想组织词语反驳,结果转头就看到秦瑟一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样子。
哦,原来是这样,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很多样和复杂的,我不能因为自己的性取向就把所有有好感的同性假定为爱情。我想对他好的,愿意为他着想,时时刻刻在一起,占据彼此的思绪和生命重要部分的人不一定就是情人,还可以就像盛琮和宁怀瑾一样,是挚友。
他之前还以为自己是喜欢幼时故友,是有点喜欢现在这个和故友有些许相似的管骁的,现在看来自己只是被自己的性取向误导了。
小了,秦瑟沉痛摇头,格局小了。
人间大爱,人类命运,社会大同,世界和平......自己和分明是想和管骁做朋友啊!
“你说得对。”秦瑟恍然大悟,对宁怀瑾有了全新的切身的理解,“管骁,我们再来走一次戏吧。”
管骁:“?”
他似乎还没讲到如何带入?
秦瑟:“我明白了,谢谢,我们再来试试吧。”
你明白,你又明白什么了?
钟泠危机感骤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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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要抗命吗?”盛琮负着手,眼底跳动着黑漆漆的火。
宁怀瑾头更低了些,面上闪过迷茫和挣扎:“臣——”
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