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谦的情绪似乎因为这则小小的插曲而变得有些低落,一路上都沉默得很,比起他的聒噪,我很享受这种沉默。
半个小时后,车子抵达我居住的小区。
我安静下车,储谦只是眼巴巴地看着我的背包,似乎早忘了先前吵着嚷着要做我男闺蜜的事。
我走了几步,终于还是受不了一个大男人像只狗一样的眼神,从包里拿出那瓶药,透过车窗递给他。
“你……要给我?”
储谦指着自己的鼻尖一脸不敢置信。
“嗯。”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作为交换,你得回答我一个问题。”
储谦一边欣喜若狂地把药瓶夺了过去,一边还不忘耿直地数落我:“你是傻子吗?居然拿这种宝贝换一个问题!”
话音刚落,他许是想起自己的处境,又讨好地看着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啊。我的意思是……呃,好,你问,你问一百个一千个都没问题!”
不知为何,看着他,我就想起了“绣花枕头烂稻草”这句话来,看来“花瓶”这个词不一定只能用在女人身上。
我也懒得跟他计较:“景盛的英文名是什么?”
储谦像是生怕我反悔,回答得很是干脆利落:“kingsley。”
果然,不是他啊……
是啊,他怎么可能会叫约瑟夫这种听起来就像是修道士的名字呢。
我笑了笑,朝储谦挥了挥手,转身就往楼里走。
储谦却在这时叫住我:“喂,夏小满,五年前,景盛为了赶去见一个人,差点死掉。你知不知道他想见的那个人,是谁?”